吃了晚飯後,季星白坐在破舊的木桌邊。
昏黃的燈光下,少年的眉眼認真清冷,纖長白皙的手指握著一根樸素的黑色中性筆,在泛黃的紙上書寫著。
秦酒站在他身後,瞟了一眼。
不知道是什麼書。
上面的一個個字元像是鬼畫符一樣。
無趣。
季星白一直感到身後涼颼颼的。
眉宇微皺,向後看去,門是關著的。
窗戶是開著的,暴雨後的天氣悶熱的很,他開了窗透透氣。
怎麼還吹上了冷風。
人形制冷機——秦酒並未察覺什麼,畢竟這也是她第一次做鬼。
看了一會兒無聊的很。
秦酒飄到旁邊的木製的小床上。
上面的被褥疊的整整齊齊,可以看出主人的整潔。
秦酒飄到床上躺了下來。
抬眸就能看到季星白的側臉。
翹著二郎腿,秦酒看著自己腳上精美的紅靴皺了皺眉。
主人也看不見她啊,她怎麼完成任務。
而這具身體。
千年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