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剛詭異的笑笑,很陰險的說:“對別人來說的確很難掌握,但對我來說就很簡單了,我知道他的生活規律,也知道他的所有習慣,更重要的是,他身邊的一些保鏢,未必就不是我的朋友。”
潘飛瑞的眼前一亮,他看著雷剛,露出了笑容說:“你小子啊,沒想到藏的還很深嗎,那這事情就交給你去辦理怎麼樣?”
雷剛有點為難的說:“我可以幫你設計好,甚至整個細節都幫你安排好,但讓我動手......這蕭博翰到底是我過去的大哥,你也知道我們道上的規矩。”
潘飛瑞當然知道道上的規矩了,一個人要是敢於對自己的大哥動手,這就是大逆不道,人神共憤的事情,這樣的人再想得到別人的尊重就難了。
潘飛瑞就點頭說:“那行,你儘快給我一個詳細的計劃,我安排人,只要抓住了蕭博翰,讓他給蘇曼倩寫上一封信,應該能解決我想要的所有問題了。”
雷剛就站了起來,給潘飛瑞點上了一支菸,說:“沒問題,就這一兩天,我就幫你設計好,我現在要趕快回去了,最近收入不好,手下弟兄都挺窮的,要回去給他們鼓鼓勁。”
潘飛瑞就哈哈哈的大笑起來說:“你雷剛啊,你小子少給我哭窮,這樣吧,以後你給我孝敬的那三成費用就免了,要是辦好了這件事情,我還會給你劃撥一些地盤的,足夠你們兄弟開銷了。”
雷剛臉上就露出了少有的獻媚和討好的表情,這個潘飛瑞長的很難看,但在這個時候,他在雷剛眼中的形象卻光輝燦爛起來了。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一週,在這一週裡,蕭博翰是比較忙碌的,而恆永集團也在蕭博翰的引領下逐漸的走入了正規,幾家前來參股的企業也進入到了實質性的談判階段,這些事情當然蕭博翰未必都要親力親為,有歷可豪和沈宇配合處理,似乎蕭博翰再去就是多餘的人了。
潘飛瑞和史正傑最近也難得的安靜了下來,平靜的柳林市讓很多人都有點不大習慣了,蕭博翰卻很高興,至少這就是自己希望的情況,雷剛也好像突然的銷聲匿跡了,他佔據著過去恆道的地盤,做起了年輕時候就無限嚮往的大哥。
蕭博翰整個白天都很忙,到了快下班的時候,他和蘇曼倩兩人剛剛從一個下屬的企業開完會,走進了過去永鼎公司的辦公大樓,在大堂裡,他意外的看到顏永,遠遠的,顏永就停住了腳步,垂首側身,準備讓蕭博翰和蘇曼倩先行從自己身邊過去,但蕭博翰站住了腳,他看著顏永,很親和的微笑了一下說:“顏永,最近你辛苦了,聽說每天你都在外面到處巡查,很感謝你。”
顏永面無表情的說:“客氣了蕭總,這本來就是我的工作。”
蕭博翰說:“工作是不假,但工作的方式和態度卻有多樣性,你這盡職盡責的態度,我很敬佩。”
蘇曼倩也笑了笑,很配合的說:“顏大哥有的時候還很客氣呢,蕭總在我面前表揚過你幾次了。”
說著話,蘇曼倩嫵媚的對著蕭博翰笑笑。
顏永依然面如死水般的,恭敬,但和疏遠的說:“謝謝蕭總,蘇總的關切。”
蕭博翰點下頭,就準備離開了,他從顏永的身邊走過,走了幾步,卻站住了腳,迴轉身說:“對了,顏永,晚上有什麼活動嗎?”
顏永不解的看了一眼蕭博翰:“蕭總有什麼吩咐?”
“嗯,是這樣的,最近這幾月我實在太忙,早就想和你一起好好聊聊了,一直沒抽出時間,今天我晚上比較閒,要不一起坐坐。”
顏永的臉上就出現了一絲狐疑的神情,他不知道該如何來答覆蕭博翰的這個邀請,在這幾個月裡,顏永一直對蕭博翰是敬而遠之,他每天儘量的遠離蕭博翰,他不想和蕭博翰宗譜的太近,對蕭博翰這個人,顏永從心中是有厭惡的,除了這感性上的認識,顏永對蕭博翰還有一種顧忌,他的理性一直告訴他,遲早有一天,自己還是要和蕭博翰正面為敵的,這已經是命中註定的結果了,想要改變已經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