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博翰想了想,說:“不可否認,我也懷疑我的受傷是和你們永鼎有千絲萬縷的聯絡,我也生氣過,我想過報復,但現在的形勢轉變讓我只能放棄這個想法,退一步來說吧,就算真的是你們乾的,現在我也不可能來對付你們,那樣是自殺,那樣會讓史正傑和潘飛瑞笑的很開心,並且我也想通了一個道理,江湖上,本來就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不打不相識,我們柳林市不管誰和誰,都是有過仇恨,也有過恩情的,在什麼山頭唱什麼歌,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
“你真的一點都不再計較了?”蘇曼倩面露驚喜,她一直為此事對蕭博翰是有內疚的,她老是預感,蕭博翰上次的遭遇就是老爹下的手,但自己又不能對蕭博翰說,這讓蘇曼倩每次想到這個問題,都會慚愧。
蕭博翰點點頭,笑笑說:“要是我真的那樣記恨,我今天也就不會來看望你和蘇總了。”
蘇老大在蕭博翰說話的時候,一直在看著蕭博翰,在觀察他的表情,這時候就哈哈的大笑兩聲,但瞬間,他又皺起了眉頭,因為笑,讓他的傷口隱隱作痛起來,他稍微等了一下,才說:“蕭總看問題確實很獨到,也很大氣,既然你這樣對我們永鼎坦誠相待,那麼我也就給你保證,只要他們對我永鼎發起攻擊,我一定
會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幫你消耗掉他們更多的實力。”
蕭博翰心中好笑,這蘇老大什麼時候都不忘記順手做個人情,反擊和抵抗他們,那是你必須做的事情,現在到把他算成給我幫忙了,呵呵呵,你恐怕是想要我也義氣幹雲的給你也表個態嗎?呵呵,做夢?
蕭博翰就點點頭,口中感謝幾句,並不接蘇老大的話,讓蘇老大很是失望。
後來蘇老大到了吃藥,打針的時間了,幾個保鏢小心翼翼的把蘇老大抬進了臥室,沈宇也坐了過來,蕭博翰就看著蘇曼倩和沈宇,說:“看來蘇總的病情很嚴重啊,對恆道集團和永鼎公司來說,去年真是多災多難的一年。”
沈宇就客氣的說:“是我們永鼎公司麻煩多一點,蕭總那裡其實都是有險無驚的。”
蕭博翰“奧”了一聲,看著沈宇,說:“沈總此話從何說起啊?”
沈宇不動聲色的說:“我們兩家同樣是大哥受害,但今天你卻可以坐在這裡侃侃而談,我們兩家同樣被他們侵蝕,但你主要的生意已經逐漸成型,變成了正當經營,這應該就是巨大的差別吧,所以你不要說你恆道和我們永鼎一樣,完全不一樣啊!”
蕭博翰讚許的看了沈宇一眼,不置可否的笑笑說:“沈總這樣一說,倒像是我也惺惺作態了。”
沈宇趕忙掏出了一直香菸,還很殷勤的幫蕭博翰點上,說:“蕭總誤會了,誤會了,我是羨慕你深謀遠慮,提前佈局啊,從這一點上看,柳林市道上的朋友很難有人和你並駕齊驅的。”
剛說到這裡,沈宇有是倏然一驚的看了蘇曼倩一眼,生怕自己這話讓蘇曼倩生氣了,同樣都是掌舵人,蘇曼倩要和蕭博翰相比這老道,圓滑和狡詐,陰險,那蘇曼倩真的就不在一個層面上了,蘇曼倩太善良,太本分,也太實在。
好在蘇曼倩並沒有生氣的意思,沈宇誇蕭博翰,蘇曼倩感覺很正常,本來蕭博翰就比自己更善於經營,在說了,表揚自己心愛的人,自己為什麼要生氣呢?
蕭博翰卻很是意味深長的看了沈宇一眼,沈宇突然的感受到了蕭博翰這一眼具有很多內涵,他的心蹦蹦亂跳起來了。
從蘇曼倩家裡出來了,蕭博翰沒有上車,獨自在這郊外的路上走著,把眾多的保鏢們遠遠的扔在身後,自己的第一步棋已經開出了,接下來還有很多步棋路要走,希望一切都在自己的謀劃中展開,對這一點,蕭博翰少有的彷徨起來,他內心還是有很多矛盾的地方,每一個矛盾都是一道坎,它們緊緊的束縛著蕭博翰的的心靈。
當天下午,蕭博翰就在酒店擺了一桌,客人正是蕭博翰在蘇老大那裡提起的兩個柳林市數一數二的大哥,史正傑和潘飛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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