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博翰當時正在吃飯,聽到這裡,那飯是絕對吃不下去了,後來上樓生了好一會的悶氣,本來想找蒼狼過來臭罵他一頓,但最後想想,還是算了,有什麼辦法,這就是他們的工作啊,他們在勤勤懇懇的為恆道創收呢,沒有他們這樣黑手相逼,恆道集團又怎麼能月月盈利,天天收錢呢?
這就像是交警罰款一樣,不要怪他們,那都是有任務的。
從那之後,蕭博翰就不再去聽,也不再去管他們下面具體的一些工作了,他只是抓個宏觀的大方向,下面怎麼做,他不忍去聽,也沒法去管,除非有一天恆道的企業走入了良性發展,走入了正當生意的領域,那個時候也許蕭博翰就可以來杜絕這些行為,併為恆道的處事立下一些規矩了,但現在還不成,還不到時候。
蕭博翰百無聊賴的喝了幾口茶,就見包間門“咯唧”的一聲開了,從外面走進來了潘飛瑞,他也是一個人來的,估計手下也在樓下,他一開門就看到了蕭博翰,他的臉上皮笑肉不笑的扯動了幾下說:“蕭總到先來了,呵呵。”
蕭博翰也露出了笑容,他站起來,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說:“潘總一切還好吧,來來來,快請坐。”
兩人的指尖稍微的碰觸了一下,算是打過了招呼,潘飛瑞就坐了下來,一面接過蕭博翰遞來的香菸,一面說:“蕭總厲害啊。”
蕭博翰搽著了打火機,若無其事的說:“此話怎講?”
潘飛瑞嘿嘿乾笑一聲,說:“在柳林市能請動方局的人只怕不多,難怪蕭總敢於有恃無恐的對待我們這些老幫子。”
他說話中,抬起了頭,直視著蕭博翰,眼中兩片淡淡的黑影,他深陷的眼眸中射出了那種如同深潭般莫測,讓人心生懼意的精明而又陰沉的寒芒。
蕭博翰盯視著他,臉上也露出了一種寒氣,威嚴盡顯,不卑不亢,兩人目光交錯,就如森林中兩隻勢均力敵的野獸不期而遇,他們都從對方身上,聞嗅到了危險氣息,過了好一會,潘飛瑞用低沉的聲音說道:“既然要談,那麼就請正主出來吧。”
潘飛瑞收回了咄咄逼人的眼光,他也不得不這樣做,對於蕭博翰和方鴻雁的關係,他還是有所顧忌,他搞不清蕭博翰怎麼就拉上了這條線,如果真是兩人關係密切,只怕以後自己都要對蕭博翰忍耐一點了。
而且有一種人,就像蕭博翰這樣的人,雖然是對手,是敵人,雖然自己恨不能將他碎屍萬段,千刀萬剮,寢皮剝骨,但同時,潘飛瑞透過最近這幾件事情,又不得不承認,對方是一個強大的、有力量、有尊嚴的人。
蕭博翰默默的拿出了手機,給冷可梅再一次撥了過去,接通之後,只是簡單的說了聲:“潘總也來了,請問方局現在可以過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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