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十七歲了,不過虛歲夠18了!”
“奧,那怎麼沒上學!”
美美低下頭,遲疑了一下說:“我爸走的早,我還有一個弟弟,我要掙錢供他上學。”
林雨鳴心裡一痛,像被針紮了一下,忙大吸了一口香菸,噴出來,掩飾了一下鼻子酸酸的表情。
十七歲,多麼美好的年紀啊,差不多大多數的女孩都窩在家裡,看電視,吃美味,談戀愛,而這個女孩你,卻在這大好的時光裡,衣不遮體的走進各間陰暗,齷蹉的包房裡,任憑各種各樣的男人,用最野蠻的方式,姿勢來撕碎她的青春。
林雨鳴覺得自己沒有什麼更好的語言來安慰他,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拿起了點鐘單,在上面寫了一個伍佰元的數字。
“大哥,你都沒和我做,咋能要你怎麼多錢呢!”
林雨鳴苦澀的笑了笑:“假如有更好的工作機會,你還是換個工作吧,我得走了!”
美美咬著嘴皮,好一會都沒有說話,直到林雨鳴拉開門,走出包房的時候,才聽到她輕輕的說了一聲:“大哥,謝謝你,你是好人!”
林雨鳴回頭,看到兩行淚水正沿著美美那嫩滑的臉頰在流淌。
他不忍再看第二眼,低著頭,匆匆忙忙的來開了,夜空裡,天上飄起了一絲絲的細雨,林雨鳴坐在計程車上,看著車窗外,四處都是霓虹燈,四處都是歡笑的人,似乎剛才那個叫美美的女孩根本都不存在,他長長的太息一聲,搖一下頭,希望自己能輕鬆一點,也能和大多數人一樣,享受和融入到這裡的浮華與奢靡中。
十七歲,多好的年齡,好像自己剛認識蔣幽珊的時候,她也才十七歲,也許十八,那時候的她多麼快樂,她整天都笑嘻嘻的,不過真正吸引林雨鳴注意的還是有一次她在運動場,和幾個女生打排球,那天她穿著紅色的T恤衫,胸脯鼓鼓的,每次彈跳的時候,她的胸口就像有兩支小兔子在奔跑,跳舞。
她的下身的白色短裙,裙邊還繡著一個小兔子,每次丟了球,她總是吐吐舌頭,笑的花枝亂顫。
有一次林雨鳴剛好也在旁邊活動,見她累的不行,坐在場外滿頭的大汗,林雨鳴拿著一瓶水遞給了她,蔣幽珊聚精會神的看著場上的幾個小姐妹打球,伸手接過水,大口的喝著,喝了一半,才想起什麼一樣,轉頭對林雨鳴說:“嗨,你為什麼總看我!”
“你沒看我怎麼知道我看你!”
“嗯,好像你說的有點道理,嘻嘻嘻!”
後來他們兩人好上了,林雨鳴才聽蔣幽珊說,就是那次,她鬼使神差的認為,既然你看我,我也看你,這就是緣分!
其實根本不用蔣幽珊說,就衝當時她那一副似嗔似怒的樣子,林雨鳴便知道他們一定會發生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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