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盛珞卻是避開他的手,不讓他得逞。
“珞兒?”
“對不起!”盛珞在這話後,便是不再說話,只是抱緊溟尊將臉壓在他胸口更緊,心緊疼的厲害。
無論他說了什麼,只是哽咽著不再講話。
騙了他,是她不對。
如果不是她騙了他,或許,他早該找到那真的盛珞,而不是與她一起。
真相瞞得越久,她心裡自責不安就是更深。
從沒有哪一刻,她像這般,討厭過自已。
她對他有自責,對那盛珞也是。
無論盛珞當時逃婚,或是到後來失蹤的真相是什麼。
她冒充盛珞,騙了溟尊,騙了他的感情是事實!
說什麼怕他生氣,所以不敢再說出真相,不敢說出一切。
其實她心底很清楚,那也只不過是藉口!掩蓋她自私,醜陋內心的藉口。
她只是怕說了,就會失去他,一直都是……
她其實,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大騙子……
心頭壓抑的太多,終是給本就未痊癒的身子添了負擔。
天蒙亮時,退了渾身冷汗的盛珞自出生來,第二次發了高燒。
驟然而起的熱度,高得驚人,嚇壞了溟尊,也是將好眠中的閆不歸給驚的不輕!
睡得正熟呢,就是被突然闖進的幾個暗衛給抬了就走,那能讓他不驚!還以為是上門要債的呢!
直到一路叫著,被抬進溟尊那大的過火的寢室,見他肅沉的臉色,再見他懷中臉色刷白,明顯高熱的厲害,氣息不穩的盛珞,閆不歸心更驚。
就覺得,要面對溟尊這臉色,這而壓迫感!那還不如面對上門索債的!最起碼,誰也沒他溟尊氣息冷起來嚇人啊!
被低吼著,坐到榻邊凳子上,幫著盛珞把完脈,閆不歸眸色稍閃的看著盛珞。
“究竟怎麼回事?”
見閆不歸把脈間,溟尊抱著盛珞,急的就是催他。
閆不歸在細探下盛珞脈象後,看向溟尊,“……心頭鬱結不散,醒來後,也是有些運動量過大了。原本身子未康復,勞累過度,發燒也是在所難免。”
溟尊眯眼,“什麼叫心頭鬱結不散?運動量過大又是怎麼回事?她沒動武,也沒動內力,只不過是從寢室到了院子亭間,難道這都不行!”
閆不歸見溟尊火了,嘆氣,“她身子狀況,我老早和你說過了。這還只是個開始,往後,怕是會更糟。至於心頭為什麼會鬱結不散,這你得問小可人呀!你自已也得反省一下,你怎麼整的,害的人家心裡不好受了!這都鬱結成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