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煊現在附身到石秋海身上,見白無常朝他『逼』近,故意一屁股坐在地上,拿著手中的酒假裝喝了起來,邊喝邊叫:“喝……酒……好辣……舒服!”
陳少煊曾見過八仙中的鐵柺李爽朗喝酒的樣子,喝得那個豪放,此時照葫蘆畫瓢學一下。
可是,身為東方狐仙大帝小兒子的陳少煊,平時只喝佳釀或天酒的他,哪裡受得了這麼辛辣的人間苦酒,剛喝了一口,就被辣得眼淚都飆出來。
“媽呀,好難喝……難喝也要喝……”陳少煊暗罵,但表面,卻裝出很喜歡的喝酒的樣子。
陳少煊喝人間苦酒極痛苦的樣子,被南小凡和陸蕊琪看見了,開心地哇哇直想大笑,但生怕笑出聲讓白無常察覺,因此拼命捂住嘴。
“不行,我要忍住,不能暴『露』……”陳少煊心裡掙扎了一番,又硬著頭皮繼續喝,“好酒!真是夠帶勁的,喝了一口再來一口,咕嚕嚕擼……好喝!”
陳少煊喝酒難受,卻裝出極享受的樣子。
“我的天,看不出來這個陳少煊什麼時候能這麼能喝了……不會酒後搞事吧?”陸蕊琪有點不敢相信一直說喝酒要喝玉『露』瓊漿的陳少煊,現在居然喝得這麼起勁,她不知道現在陳少煊是無比的痛苦,嗓子像是著了火一樣,但還是要喝。
陳少煊就這樣不停地給自己灌酒,一旁的白無常則看著他,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陳少煊把一大瓶酒都灌進了肚子裡,鼓著肚皮癱軟坐在地上。
白無常則坐在一旁,無聊地丟起了小石子,見陳少煊不住地喝酒,納悶地翻看生死簿。
不過,白無常覺得今晚的月『色』比往日更亮,他,居然這樣說“今晚的月『色』,怎麼這麼亮?好像是萬年難得的好月『色』呀!在這麼好的月『色』下取人的『性』命,有些過份!”
正在附近偷窺一樣看著的南小凡、陸蕊琪,聽到白無常將月『色』說得那麼美,又笑了。
白無常這鬼差並不知道陳少煊已附身在石秋海身上,他翻了翻石秋海的生死薄的死法寫著喝醉酒,然後失足掉入懸崖,頭砸在尖石上痛苦死去。
“搞什麼啊,我是不是來早了?怎麼這傢伙還不喝醉啊,一直在喝。”白無常有些鬱悶地說。
陳少煊現在是在拖時間,他想拖得越久越好。
“怪事啊,生死簿上規定喝醉的時間早就過啦,這個凡人怎麼還沒有按照寫法走到懸崖……怎麼辦?”
陳少煊見白無常自言自語,忍不住想笑,但只能強忍著。
陸蕊琪悄聲對南小凡說白無常真是白長著一雙眼,一點沒發現眼前這位男人,是被陳少煊附身了的。
南小凡覺得白無常今晚真是太大意了,她想,白無常大意,對他們來說,可是好機會。
白無常繼續說:“既然生死簿有問題,那我也不能就這麼空等!”
白無常拿起鎖魂鏈和斷魂鐮刀,鐮刀上盤旋著無數的黑氣,像是無數的靈魂在掙扎卻被死死的控住。
南小凡感覺情形不對,要是白無常給石秋海一刀,附身在石秋海身子裡的陳少煊,會被擊出。
可是,白無常想了想,又將鎖魂鏈和斷魂鐮刀放好。他想對付一個凡人,沒很必要動用這些武器。以他的勾魂手法,很快就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