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爺之前跟我說過,雲南的那些盅師,就擅長給人下各種各樣的盅,中盅的人輕則受傷或大病一場,重則有生命危險,像孫爺和姜師傅這樣的正義之士,是不屑幹這種勾當的。
在回去的路上,我還問姜師傅,他們這些真正有本事的人,為啥家裡的條件好像都不太好啊,而且也特別難找,基本都是不問世事的。
姜師傅笑了笑,說他們這類人,若非命格特殊,誰想幹這一行,安安穩穩的結個婚過日子多好,只不過他們不能罷了,這都是命中註定的,而且他們幹這個也不是為了賺錢,如果真的圖錢,那太容易了,輕輕鬆鬆下個術,就能弄到很多錢。
姜師傅一說錢,大剛就來了興致,問姜師傅咋弄啊,姜師傅笑了笑,不說話了,跟我說我們還年輕呢,還是好好工作吧,不要想著靠他們這一行賺錢,不然稍微不慎,可能就會付出很慘痛的代價。
到了縣城以後,我跟大剛就去了一家檯球廳,一邊打檯球一邊等遊一妹她爸的訊息,差不多半個小時以後,得到訊息了,事情基本上已經擺平了,估計是村裡人報警了吧,民警去了,其中一個領導,估計是跟他們認識,給那幫人教訓了一頓之後,張亮那夥人就灰頭土臉的離開了。
完事那領導還跟遊一妹她爸說了不少好話,讓他不要將這件事鬧大,對誰都不好,這也就是說,那天那個李哥說的話是對的,縣裡的一些領導也正在勾心鬥角呢,張亮那夥人的後臺估計正在風口浪尖上呢,若是出點差錯,估計就要連累很多人。
果然,這天晚上,大剛就給我打來了電話,說那個李哥來電話了,關係走通了,可以帶我們去見見他的領導,不過去的時候最好讓我們準備點東西意思意思,還說這個領導特別喜歡古玩字畫啥的,如果能買個古畫送給他,那最好不過了。
給遊一妹她爸打了電話之後,他說這些都是小意思,會找人去辦的,說這些後,他還跟我說了一些私話,反正就是說謝謝我之類的,說曾經忠叔和遊一妹還想借我的陽氣託生呢,現在我居然不計前嫌,還這麼盡力的幫助他們,真是讓他不知道說啥好了,他說等這事完了以後,可以給我一筆錢,想要多少隨便開口。
我想了想拒絕了,暗想雖然我和遊一妹總共見面都沒幾次,但我明白我跟她之前的感情有多深,這並不是錢就可以衡量的。
後來遊一妹她爸還跟我開玩笑說“如果一妹要是沒死的話,我肯定得讓她找你這樣的好男人。”
我跟他說“你同意了,人家遊一妹不一定同意啊”
遊一妹她爸就說那可由不得她了,反正他肯定會做主的,我笑了笑,跟遊一妹她爸又聊了幾句,就給掛了電話去休息了。
第二天從遊一妹她爸那得到了好訊息,說是張亮那夥人好像發生了內鬥,他們的靠山也要倒臺了,上面已經派人去調查他們了。
我跟姜師傅打過電話後,姜師傅說現在時機到了,他跟孫爺今天就去那棟小洋樓附近看看,他說按照大剛說的,那棟樓外牆上畫的紅線,估計是用來囚禁魂魄的,估計遊一妹的鬼魂,就在那裡。
吃過早飯後我跟大剛碰了個頭,大剛說他聽以前的同事說,下午他們就要去那棟小洋樓蒐集點證據,估計到時候要進院子,他可以安排我帶著進去看看。
我尋思那正好,把姜師傅跟孫爺也叫進去吧,不過大剛說還不行呢,現在風聲比較緊,他能做的也就是帶著我進去看看,姜師傅和孫爺本身就是特殊人,年紀又那麼大了,實在是不好安插進去,我說那也行。
大剛還說了,到時候跟著進去的工作小組,還會專門帶一個負責攝像的攝像師,他的意思是讓我也找個攝像機,最好是能拍點東西,那樣拿給姜師傅和孫爺看的話就明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