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爵隔一段時間就發出一個“嗯”字,最後對電話那邊說;“我知道了,到時候候會議上記得提醒我處理這件事,不要和上次一樣忘記了。”
又一個小時之後,我趴在張子爵身上一動不動,可是張子爵又摸上了我的腰,感到大事不妙的我趕緊把剛剛被他脫得差不多的衣服給重新穿好。
他的襯衫半褪,我也趕快幫他把他的扣子給扣好,還不小心摸到了他的胸肌,他常年鍛鍊,身材特別好。
“思思……”張子爵重新開啟了車窗,把我剛剛從他脖子上扯下的領帶給放到我手裡,“還有這個。”
他有點前後矛盾誒,我打量了一下,這個該怎麼系啊,“你不說你會,所以我可以不用系嗎?”
他以前說過的,被我在遊樂園勒得半死的那次說過的。
他說他會系,我就不用學了。
“這句話我收回。”張子爵神色坦然,昂起下巴,督促道;“系吧。”
……好吧。
我一湊近,就很有罪惡感地咬著嘴唇不動了……
“怎麼了?”張子爵見我沒有動作了就問道。
我摸了摸他脖子上的某些痕跡,口紅印似乎可以擦掉一點,可是越擦越紅,更加明顯。
我……
感到無地自容。
“我是不是對你太粗暴了……”我挺不好意思的,聲音越說越小。
一般我只要說前半句,張子爵就會結合語境立馬懂我下半句要說什麼,但是這次他很壞地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挑眉反問我;“粗暴?”
我捂住他的嘴,直接用行動向他表示馬上停止這個話題。
因為領帶沒有被全部拆掉,所以大致上還是可以繫好,我很快就弄好了。
不過,把領帶繫上的話,也還是隻遮住了一點點。
這些紅痕,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我選擇捂著臉默默轉身,他從來都不會在我身上明顯的地方留下什麼的,我卻……
“結了婚就是這樣,大家能理解的。”張子爵拿著外套,在我身後抱住了我,吻了吻我的側臉,打算下車;“老婆,我得走了。”
我戀戀不捨地送他離開,他慢慢抽開我握著他的手。
那是什麼?
突然我好像看到了什麼?!
那是閃光燈嗎?
我快速從駕駛座上下來,快步朝著那個拐角後面跑過去。
然而,我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