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爵一步步地走到了蛋糕房的門口,即將開啟的時候,安然還是選擇了衝上前;“你知道這個門怎麼開嗎?我來吧。”
然後就做起了示範,她的手握在門柄上,“這個門需要往後用力,然後再大力一擰,鎖出了點問題,不這樣是打不開的。”
接著她就把門給開啟了,我躲在櫃子那邊,屬於比較隱蔽的位置,她看了看;“老闆沒在裡面啊。”
“走吧。”安然說;“肯定是回家了。”
然而張子爵沒有回話,他慢慢地走了進來,在安然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準確無誤地蹲在了我的面前。
“好久不見。”他看著我,不緊不慢地對我說。
我;“……”
“我不是來把你帶回去的。”張子爵彷彿預料了我的想法,臉色平靜地說。
我飛快跳動的心臟開始逐漸降為原有的頻率,看著他的行李箱不知所以;“那你來……”
“看你,順便幫你。”張子爵打量著我,漂亮的眼睛裡有一種異樣的情緒;“你瘦了。”
他的目光讓我不自覺地摸了摸我的臉。
“陪我敘敘舊?”他見我不說話,繼續說道。
我從櫃子底下出來,站起來的時候,張子爵離我很近,我差點撞到他,他扶了我一下,然而我站定了,他還是沒有把手從我腰上拿開。
安然看我的眼神裡滿是八卦的色彩,她把張子爵安排在了沙發上坐下,也給他端去了一杯咖啡。
“我們家思思這段時間承蒙你照顧了。”張子爵對安然說。
安然擺了擺手;“沒有沒有,是她收留了我,是她照顧我。”
我做完一個蛋糕,並把它放進冰箱,出了蛋糕房。
“你怎麼找到我的?”我解下了圍裙。
他把頭靠在沙發椅背上,一副思考的樣子,拍了拍他旁邊的位置,溫聲說;“你過來坐。”
我半信半疑地坐過去,他的氣息格外濃烈,讓我不由自主地往外躲,一半心虛,一半愧疚。
“你穿走了我的衣服。”我沉浸在愧疚裡的時候,突然聽見他說。
他的衣服,我們婚禮上他的那件外套。
我突然想起來,我經常把那件衣服當毯子,在候車室蓋著,在飛機上蓋著,到哪裡都蓋著。
裡面有訊號發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