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張子爵一直相處融洽,這是記憶裡我們第一次鬧僵。
當時在我的想象中,張子爵在我們冷戰之後是這樣的……
他會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隔三差五就來找我。
會給我打了很多次電話。
等到我氣消,我就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對他說:“我其實也沒有那麼生氣,其實我很想你的。”
然而事實上,他只給我一個擁抱,吻了吻我的額頭:“乖,我這次還要出國一次,等我回來。”
我蓋回被子。
把整個自己都包裹住。
就這樣度過了很多天,他一個電話都沒打來過。
我想著想著,也對,張子爵和別人家的男朋友是不一樣的,他沒有這麼多的時間精力,所以才會隨意地找了個我結婚。
他的確把我劃入了他的工作日程裡。
但是我並不是他的唯一,我並不是他最重要的一部分,我的身份,自始至終都是他到了時間決定新增的人生一部分。
一個他到了結婚年紀,正好有這麼一個適合和他結婚,對他事業也有幫助的人,而已。
是啊,我們不一樣,我和那些被男朋友深愛的女孩子不一樣。
唉……怪我,是我太投入了。
我鬱郁不安的第七天,再次見到他,我已經沒有了往日的歡樂,我待在房間裡,正在拿琴布擦我的琴。
他敲開了我的房門,一進門,他的手就搭在了我肩膀,本以為和以前一樣,他會給我一個結實溫暖的回家擁抱。
沒想到他直接略過了我。
走到我床上倒下了。
他仰面朝天倒下,公文包都沒有放下,眼睛闔得緊緊的。
“張子爵?”我搖了搖他,身上沒有酒味,但是他的臉色不是很好看,我問:“你怎麼了?”
他半天不吭聲,讓我有點慌,上次他就暈倒了,這次又是怎麼了?
我輕輕拍著他的臉,他還是不醒,不小心摸到他的下巴,有點硌手,是他的胡茬。
他伸手把我的手從他臉上拿下來,握住放在他胸前。
我坐在他身邊,冷靜下來,心跳聲趨於平靜:“你是睡著了嗎?”
鬍子長出來了一點,他都沒有時間剃,以前我們住在一起時,他早上起來的時候每天都會剃鬍子的。
我還記得有一次他剃鬍子我在旁邊他就用他的鬍渣蹭我的臉,刺得我連忙往後躲。
最後他把我困在牆角:“消災只需一個吻。”
然後不等我選擇就直接親下來。
原來他這次這麼忙,忙到連收拾自己的時間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