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得往後仰,哎喲真的是,他只要一喝醉,只要把一句話說三遍以上,他就會跟著不斷重複,成為一個糊里糊塗的復讀機。
“要幫忙嗎?”一個聲音從背後響起。
好熟悉啊,是……
張子爵坐在了我旁邊原來江啟晨的位置,江啟晨呢?
我一個沒穩住,整個人都紛紛往後倒,張子爵接住了我。
一觸碰到他的身體,我就整個人都僵硬了。“你怎麼來了?”我扶著沙發地坐好來,還有點呆。
“王知輞說他也喝醉了,所以讓我過來。”張子爵的頭髮彷彿還有點溼,該不會是剛洗完澡,都要進被窩了,然後被叫過來的吧?
我嚥了咽口水,不,沒有被溼發誘惑給誘惑到,我只是渴了,雖然我之前喝了一大杯水。額……說起來似乎在欲蓋彌彰……我不是,我沒有,真的!
“那,麻煩你了。”我故作溫婉,他和王知輞不一樣,從被窩裡出來就是來幫忙的,豈有不用之理?
震驚!在月黑風高之夜,有一男子被一男一女打昏在街頭,女子想將被打昏的男子給拋屍荒野的想法格外強烈。
張子爵將哥哥給扔進車裡,耐心地幫他放好手腳。
“192。”我一邊把手機塞進包裡,一邊說道。
“什麼意思?”張子爵問。
我奸笑著回;“劉影凌罵劉影凌是豬的次數。”
他也忍不住莞爾。
上車後,我扣好安全帶,靠著椅背鬆了口氣;“他太煩了,還好他自己不小心撞暈了。”
“與平時判若兩人。”張子爵說,意思應該是說哥哥喝醉了和平時差距很大。聽起來好像他和哥哥有點熟的樣子。
“你們之前認識?”我問,雖然在生日的時候他來過我家,可是他好像一來就和一直和我一直待在一起,而哥哥也根本沒出現過。
張子爵啟動了車子;“從去年開始,我們兩家就成為了合作伙伴,那時候你沒回國。”
也對,家裡的公司哥哥一直都有幫忙,因為工作上的事情碰面,倒也不稀奇。
後來,得知我們要結婚的時候,王知輞還以今天的事情邀功;“為了幫助我的好朋友,我可是下意識就往門外跑,可是我又想了想,張子爵在追你,那我還去什麼呢?”
他什麼都不知道,甚至還覺得自己做得很對,陶醉在自己的精神裡無法自拔;“所以我選擇說一個善意的謊言,來為你們製造機會,不用謝,我知道的,每一段感情裡都少不了好友的推波助瀾。”
“你想著幫助你好友的同時,有沒有想過你的好友說不定也在想著幫助你。”我很認真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的語氣甚至還有點憐憫;“這或許也就是你至今還是單身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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