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出香味了,我不能再焦了,乳豬已烤成。
我還是不敢相信:“真的?”
“真的。”
張子爵的話,就像是一雙有力的雙手,直直地掐住了我的脖子,讓我久久不能呼吸,那種窒息感漫布了全身。
難怪媽媽在我喝醉的時候拜託他去接我……
我篤定道;“我不會嫁的……”
張子爵眼裡的溫和逐漸收斂,卻好像並沒有因為我的直白而生氣,他的俊臉看上去有點為難的樣子;“有點難辦,我都已經被你那樣了……你卻不想負責。”
“婚姻是人生大事,你不可以這麼隨便就決定的。”我很嚴肅地說。
“不隨便。”張子爵一臉平靜,緩緩道來;“我們性格互補,門當戶對,有共同的興趣愛好,三觀很合。”
這句話怎麼這麼熟悉呢?
性格和興趣愛好就算了,他怎麼會知道我三觀如何呢?我問;“所以我是你經過調查之後選擇的最佳人選?”
“可以這麼說。”
“沒有餘地嗎?”我還是不死心。
張子爵深思了半晌;“本來有的。”
“可是為什麼又沒有了呢?”我追問。
張子爵摸了摸他的脖子,我看到了一道疤,這是我弄的嗎?大概,有可能,因為接下來他就說;“因為我被你非禮了。”
一報還一報,我猛吸一口氣,握了握拳頭;“我讓你非禮回去,我是真的不想結這個婚。”
“這毫無意義,我的清白已經毀了。”張子爵站了起來,毫不留情地拒絕。
聽到這話,我彷彿置身於冰窖裡面,抓住他的手腕;“你再好好想一想。”
張子爵側過臉,看我一眼;“我想散步。”
只是一眼,我就慫了,直覺告訴我,在他沒有生氣之前,我得放開,於是我鬆開了我的爪子,垂頭喪氣地說;“哦,那你去吧。”
可他卻站在原地看著我遲遲不動。
我立馬領意;“我陪你,畢竟我是東道主。”
畢竟我有求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