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完全戴上了眼罩,我湊近我的水杯看了看眼角,還真有兩顆痣,我搓了搓,掉了一顆,原來是我化新娘妝時的頭飾掉的黑色亮片。
這人是有近視眼吧?我從水裡看的不真切,如果不是有近視眼,怎麼會這麼明顯都發現不了?我看他一眼,沾了一點水,又把那顆“痣”給重新粘了回去。
他的這一系列的話和舉動,一回又一回地刺激著我,讓我都沒有了睡覺的慾望,大腦快速搜尋中……
我;這個男的是誰?為什麼和張子爵長得有點像?雖然沒張子爵帥),我被他一嚇,竟然把他給看成張子爵了。
大腦;根據他叫你的稱呼,應該是張子爵弟弟。
我;我記得他沒有弟弟。
大腦;表弟堂弟之類的,他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你全程裝睡就得了。
我;好的好的。
眯了一會兒。
大腦重啟;他是張子爵的表弟,叫江一帆,和你吃過飯的。
我;哦……原來是這樣……其實無所謂啦……
記憶就像潮水一樣湧進我腦袋,就如湛藍的海水往海岸上攛越,在我心裡掀起一片浪花,把給我嗆得相當清醒。
正好這是一次長途的飛行,我就來捋一捋這些破事吧。
來講講我和張子爵的孽緣……
我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又是為什麼結束。
三個月前,我隨樂團回國,本來計劃在家裡待一兩個月,然後就回法國。在頭半個月,我像往年一樣吃吃喝喝,逛街玩耍。
讓這一年變得不同的轉折點——我看見了一輛獻血車。
可能大家會想,這似乎看起來並不是什麼大事。
可是在此之前,我一直都是個缺心眼的壞小孩,沒做過什麼好事,壞事卻能用火車裝。
本著有生之年也可以做一件好事的想法,我踏上了這輛血車……哦,不對,一時口誤,聽起來怪可怕的,糾正一下。
於是,我就踏上了改變了我命運的獻血車。
沒想到,當我喜滋滋地拿著我的獻血證回家時,我媽看到它,對我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還強制我躺在家各種補,直到她覺得我補回來為止。
結果樂團回法國了,我卻因為體質易胖,變得過度肥胖而無臉回去……我四十五度默默仰望天空,天!我果然只適合當壞人……
我爸爸樂了,說他老是很頭痛我往外漂,還說他有個朋友的兒子投資了一個樂團,等我減肥成功就介紹我去那。
我說你終究還是怕我嫁一個洋人吧,有個洋女婿有什麼不好的喔?他說不對不對,他就只是想把我介紹給那個朋友的兒子。
一個月後,我爸見我恢復了幾年前的風韻,還更漂亮了,便決定要我去見見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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