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被粗繩綁在椅子上，微低下頭，莫名讓人覺得有些委屈。
南煙站在他面前，白嫩的臉上露出柔和的笑容，嗓音卻是奶聲奶氣的，出聲問道。
“你是蕭傢什麼人？”
少年：“嗷嗚嗚。”
南煙微笑臉，“說人話。”
少年：“嗷嗚嗚嗚。”
“……”
南煙伸手拂開他額前長長的劉海，露出了一雙墨綠色妖治的眼眸，臉上佈滿錯綜複雜黑色線斑的面容。
嗯……好醜。
少年身子一僵，有些慌亂的偏過頭，似乎不想和她對視。
南煙收回手，劉海再次遮住了他的臉。
“你是妖麼？”她問。
“嗷嗚嗚嗚。”
“你能聽懂我說的話嗎？”
“嗷嗚嗚嗚嗚。”
“能聽懂就行，我問你，你和蕭家有沒有關係，沒有關係就搖頭，有關係就點頭。”
少年沉默了會，片刻後緩緩點了點頭。
南煙搬了個小凳子坐在他面前，昂頭望著他，繼續問，“你是妖麼？是妖就點頭，不是就搖頭。”
少年又沉默了會，然後這次點頭又搖了頭。
南煙：“是還是不是。”
少年還是和剛才那樣，點頭又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