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知道，在師父心裡，自己比其他四個女藝人好在哪裡。
“呃……”
他當時是指定了易言言的，他哪知道還有哪些人？
那頭，易言言不依不撓地盯著他，一點沒有放棄的意思。
他只好捧著ipad開始現編：
“還有、溫婉、於小丹、敬然，和……魯師師。”
“師父你為啥沒選她們？”
易言言眼睛亮晶晶的。
“……”
何鏡知臉差點都黑了，一半是尷尬一半是緊張。
這孩子！
平時楊睿都怎麼教你的？
這種問題，你在鏡頭前問，有意義嗎！
易言言雖然呆了點，但是師父的臉色她還是看得懂的。
她馬上換了一個話題，卻更不合時宜：
“師父你不是有「恐女症」嗎？治好了？”
“來這個綜藝沒問題嗎？”
“噗……”
坐在副駕駛的編導，聽得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
“……”
何鏡知滿頭黑線。
他第一次對自己這個徒弟的產生了懷疑——
還能不能行了？
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把你平時的機靈勁拿一半出來也行啊！<p漫畫裡的可愛異界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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