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有詐！”
傅哲聳聳肩：“看，我就知道。”
“那你找……呃，律師之類的諮詢過嗎？”
易言言回想了一下，自己聽說過的，合同問題的處理方法。
“諮詢過了，而且不止一家。”
傅哲嘴裡一邊嚼著芋頭娃娃菜，一邊把筷子伸向剛上桌的紅燒豬蹄：
“沒問題。”
傅哲把豬蹄放在盤子裡，看著易言言：
“你敢信嗎？”
易言言驚得松鼠魚都掉在了盤子裡。
“那、那……”易言言一時語塞：
“那你就只能相信你真的被好運砸中了咯?”
“你要相信，好人是會有好運的。”易言言舉起果汁。
“嗯。”
或許是傅哲稍微挪開了心頭的大石，吃著吃著，他漸漸開啟了話匣子。
他要不說，易言言真的想不到，傅哲這張臉，也有老闆捨得噴他一臉唾沫星子；
真的看不出來，白白嫩嫩的傅哲，居然還有每天依靠兩頓泡麵維生的困窘日子；
更加想不到，傅哲還曾為了錢做過殯儀館的靈車司機……
尤其當他講起靈車司機的經歷，易言言聽得頭皮發緊。
“……總算是熬出來了！”
傅哲看著滿桌子的菜，嚼著軟糯的豬蹄，舒服地感嘆。
相比之下，易言言回想起自己這一路誤打誤撞的順利，不禁有些羞愧。
傅哲，能走到今天這地步，真是……太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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