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城廣場的恐怖襲擊訊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克拉科夫。
節目組下榻的酒店裡也是一片混亂。
不少酒店員工都有家人或者朋友在老城廣場工作,一個個的急的無心工作,臉上都寫滿了擔憂。
留守在酒店統籌全域性的導演謝康,見到易言言她們四個人之前,焦慮得連他平時最寶貝的那幾根頭髮,都快被他自己拔光了。
為了最真實的節目效果,節目組強硬地收走了所有嘉賓的私人手機,也沒有一位嘉賓的經紀人或者助理被允許跟組。
七個人,只發了兩部專門用來與互相聯絡的手機,那也是因為後期會分兩臺車的緣故。
現在,兩部節目組發的手機,一部在許燦老師手上,已經聯絡上了,確認了嘉賓和工作人員都平安無事;另一部在溫婉手上,沒開機。
沒開機……
再一聯絡四人的跟拍攝像們,跟丟了!<d!
謝康現在只想脫口而出一段「國粹」來釋放自己的壓力。
要不是酒店現在不讓人出去,他早就帶著整個團隊去老城廣場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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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易言言蹩腳地德語幫助下,兵荒馬亂之中,四人順利的透過了警察們的層層盤查,驚魂未定地回到了酒店。
看到四個人竟然全須全尾的回來了,導演謝康都哽咽了。
老天保佑,萬幸萬幸!
“啊……你們回來了!沒事吧?”
看到面色依然慘白的魏然衝自己肯定的點頭,導演長舒了一口氣。
“婉婉,你手機呢?”
謝康想起了溫婉手上那臺手機。
答覆謝康的,只有溫婉的一臉迷茫。
謝康看到她這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苛責的話。
說到底,她也只是個剛20的小姑娘啊!從小被捧在手心裡的嬌花,哪裡見過這種場面?
哎,算了算了。
約莫一個小時之後,許燦老師那邊一行人,也終於回來了。
易言言她們這四個後輩,在大廳裡已經等得都有些麻木了。
幾個人進來的時候,氣氛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