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澤道:“我可是上古神獸他們這幫正道仙宗之人,最是迂腐講規矩,就算是抓到了我,也只會把我放生,哪會傷我半根毫毛。”說著他從懷中拿出一個小小的瓷瓶,道:“你看我給你帶了什麼好東西給你。”
越澤把小瓷瓶拋到雲鴻的手裡,道:“這是我從宋月月那個丫頭手裡拿到的桃源香蜜,這東西能……”
殿外傳來一陣腳步聲,越澤一把拿回瓷瓶,道:“不和你說了,我先走了,你若是要用,就去九鬼迷林找我。”說著越澤化成一團黑霧走了。
雲鴻趕緊蓋上被子躺在床上,寧楚文端著一個託盤走了進來,託盤裡還放著一把長柄藥勺。
寧楚文發現雲鴻身上的被子和他剛走時略有些不一樣,光慧仙君果然猜對了,這個臭小子竟敢裝睡騙我!
寧楚文坐在床旁自言自語道:“雲鴻,我說話也不知你能不能聽見,不過我還是說給你聽吧。剛剛光慧仙君和我說,你久久不醒,怕是腦中有淤血所致,她重新給你開了方子,在裡面給你加了珍貴的苦芝葉,這藥實在是奇苦無比,我就用長柄藥勺餵你了。”
寧楚文正欲把長柄藥勺塞進雲鴻的嘴裡,雲鴻睜開眼,故意裝作迷迷糊糊道:“大師兄我睡了多久了?”
寧楚文把藥碗端到雲鴻的面前,笑道:“你已經睡了三天了,起來把藥喝了吧。”
雲鴻聞著這難聞的藥,苦著臉道:“大師兄我都醒了就不喝這個藥了。”
寧楚文笑道:“這是一碗補血的藥,裡面沒有加苦芝葉,看把你嚇的。”雲鴻沖著寧楚文不好意思的紅著臉笑笑,接過藥碗一飲而盡。
過了一個月雲鴻的傷總算是好的七七八八了,一有閑暇又拉著齊康康去任法林捉天鈴獸了。
這日,寧楚文在文清居練劍,方紅輕急匆匆地趕來道:“大師兄,我剛從寶雲殿路過見師父回來了,師父讓我們都去寶雲殿,我剛剛來的路上已經叫過師弟和師妹了,就只不見六師弟和十一師弟,他們人呢?”
寧楚文收了劍道:“他們又去任法林捉天鈴獸了,你發紙鶴給他們讓趕回來。”
方紅輕將紙鶴放出道:“這兩個調皮的小鬼,一有工夫就去捉天鈴獸,任法林的天鈴獸都快被他們捉光了。”
寧楚文笑了笑道:“少年愛玩鬧都是常事。師父叫我們去,有告訴你是什麼事嗎?”
方紅輕道:“師父沒有說,也許是為了考較我們法術。不過我們去了可要注意一些,我看見光慧仙君氣沖沖地從寶雲殿出來,想是和師父吵架了。”
寧楚文皺眉道:“我知道了。”
二人一道去了寶雲殿,除了雲鴻、齊康康二人其他的師弟師妹都到了,正在寶雲殿考較法術。一明仙君考較完眾人的術法之後十分滿意。
“我不在山上的這些日子,你們都十分勤勉,術法都有精進,我很滿意。楚文我安排給你和雲鴻的任務你們完成的怎麼樣?”
寧楚文拱手道:“徒兒和雲鴻師弟已將殺死周海家人的煞捉住,封入結界網中。”
寧楚文從乾坤囊中拿出一個淡藍色的結界網,網中有一團黑色的霧氣,一明仙君一抬手,把結界網收入手中。
一明仙君道:“不錯,你們做的很好,雲鴻的傷怎麼樣了?”
寧楚文道:“已無大礙。”
一明仙君道:“等雲鴻和康兒從任法林回來,讓他們來找我,我要考較他們的法術。你們都回去吧,楚文你留下。”
一眾師弟、師妹都走了,只留寧楚文一人在此面對一明仙君難免心中忐忑。
一明仙君道:“楚文,怎麼,你很怕我嗎?”
寧楚文忙道:“沒有,弟子長久沒有見到師傅,心中很是歡喜。”
一明仙君道:“你坐下吧,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雲鴻是修真界千年難得的天才,我想把他當做華武峰的繼任仙君來培養,你有什麼想法嗎?”
果然啊,糖醋豬排骨親兒子的待遇就是不一樣,所有的配角見到他無一不折服在他的道袍之下,就連一明仙君都不例外,才見幾面就把為自己勤勤懇懇打理仙宗一應事宜的大弟子忘記了,這要是本就不喜歡雲鴻的正主知道了,豈不要氣吐血。
寧楚文道:“雲鴻師弟雖然年幼但是法力卻是諸位師弟中最高強的,而且十分聰慧,我想他一定能擔此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