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常年的病痛,伴著心中的陰霾,一起在秦狩高超的醫術和逆天的法寶配合下灰飛煙滅。
高人!真是高人!
此刻,霍格只覺得就連自己的心靈,都一起被秦狩這位隱士高人給治癒了,他甚至在考慮,自己是不是乾脆帶著小弟們拜入秦狩的門下,別說是做徒子徒孫,就是當個雜役僕從也是好的,沒準哪天自己把高人伺候舒服了,高人隨便丟點天材地寶啥的,自己就受用不盡了。
秦狩手腳利落地收拾好了針灸用具,又猛地拍了一下霍格的屁股蛋兒,打斷了霍格的美好暢想,以一種很霸道總裁的語氣吩咐道:“脫褲子,自己動手。還有你們三個,也一起脫了褲子趴在臺上。”
霍格這次可不會再想歪了,他興奮得面目潮紅,手舞足蹈著招呼著小弟們,張著四處漏風的大嘴招呼道:“趕緊的!快按照高人吩咐的做!你們運氣啦!這是遇著仙緣啦!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啦!”
豺狼小弟們一時間瞧著還有些遲疑,霍格緊催緊趕得,才一個個矇頭蒙腦地將大褲衩子扯開半邊,露出三瓣白嫩嫩的屁股蛋兒,磨磨蹭蹭地趴在了櫃檯上。
“高人啊,您說這三個不成器的東西,都吃了您的仙桃了,咋還這麼不靈醒呢?”霍格恬著臉皮憨笑道,生怕秦狩嫌小弟動作慢,耽誤了“仙緣”。
“沒辦法,腦殘者無藥醫也。”秦狩也隨口應了一句,也不知從櫃檯裡面折騰出了什麼玩意,叮叮噹噹的,不等霍格抬頭看看,抬手又是一巴掌拍在了霍格的腦袋上,不耐煩地叫罵道:“低頭趴著!我要扎針了!”
霍格欣喜若狂,心裡琢磨著秦狩前幾針紮好了自己多年的舊傷,現在這幾針又會有什麼妙用?
幾乎是眨眼間功夫,霍格只覺得屁股上好似蚊子咬了一口,秦狩已經捏著幾隻酒精棉球丟在他面前,提醒道:“哎,針打好了,出血的地方自己按著。”
霍格不明所以地接過酒精棉球,腦子裡一團漿糊,因為他看見秦狩首上握著的,只不過是一隻普普通通的玻璃管注射器,櫃檯邊上,還散落著幾隻空空的小藥水瓶和廢棄的注射用針,怎麼都瞧不出什麼神通來。
霍格懵懵懂懂地提著褲子,滿頭霧水地問道:“高人啊,您剛才給我打的針,到底是……”
秦狩瞥了霍格一眼,施施然地伸出一隻手,說道:“剛才我給你們補打了狂犬疫苗,這玩意製造成本其實就五毛,我直接從藥廠內部弄的,算上打針的費用,就收你們一人五塊吧,一共二十。哦,對了,一針管三年,三年後你自己去獸醫站或者寵物醫院打去。”
霍格被畫風突變的秦狩這句話唬得暈頭轉向,愣了半晌,才悶著頭掏出了錢包,抖抖索索地遞出了一張一百的。
秦狩皺著眉頭不肯去接,搖著腦袋說道:“哎,我沒零錢找啊!”
“俺有二十!”霍金沒察覺到氣氛的詭異變化,搶先從口袋裡掏出了二十塊錢,塞到了秦狩的手上,還笑呵呵地謝道:“嘿嘿,大夫您這兒收費真公道,下次俺們也來這兒打針啊!”
霍格強忍著一巴掌扇死霍金的衝動,扶著腦袋仔細整理了一下狀況,這才重新振作了精神,衝著秦狩作揖道:“高人!大恩不言謝,以後要是有用得著我霍格的地方,水裡水裡來,火裡火裡去!”
“等會……”秦狩衝著霍格擺了擺手,示意他先別走,跟著又掏出了一隻噴漆都磨光的小靈通手機,撥了個電話。
霍格對秦狩那是真心的敬畏,也不管秦狩捧著個手機到處探訊號,只是恭恭敬敬地立在正堂裡,就連秦狩講電話的時候,他都刻意歪過頭去,不敢多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