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南梔還是一個外行小姑娘,就憑一張照片,讓她說什麼?
就算是他們,也說不出來什麼重要的。
“死者明明是男性,為什麼要在他的身旁放玫瑰花,難道是女人?不,肯定不是。”
流觴淡然開口,自八年前受到衝擊後,她常常看一些血腥的書培養自己的意志力,這女人好像看她很不爽的樣子,呵。
“因為用斧頭砍人這種事情,分解四肢,帶走左腿,不是女人做出來的事,所以兇手是男人。”
沐楚茨聽到她說到這裡,神色隱隱露出幾分期待。
“而聯絡到八年前作案,犯罪人格也需要一定時間養成,兇手年齡一定不小了,現在大約三十幾歲左右。且時隔八年之久再次犯案,我想一定是有一個契機,導致他又興起了殺手的念頭。“
路大鷹已經一聲髒話爆了出來:“臥槽,南梔妹子,牛掰啊!”
流觴不明所以。
“你這話跟清詞當初說的前半部分差不多,雖然還是有點出入,他說的更詳細,不過很厲害了啊,是不是啃過很多犯罪心理的書?”
“是的。關於玫瑰花我還有一些想法,但是不能確認,這些資訊可能也不是非常重要。我的看法說完了,那麼……”
她話鋒一轉,輕飄飄的目光落回了莫懷柔的身上:“這位阿姨,你有什麼其他的見解?”
沐楚茨沒抑制住笑聲。“哈哈哈哈哈哈……阿姨,哈哈哈啊哈唔……”她趕緊捂住嘴,其實心裡早爽快得不行。
解氣,真心解氣。
莫懷柔的臉色當然不是很好看,只擠出來一句:“你說的還可以,現在也別耽誤了,大家一起說說吧。”
“不等清詞回來嗎?”
魏清寒忍不住拍了下路大鷹的頭:“滿腦子都是簡清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