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觴其實想告訴他,她本是因為沒按皇帝吩咐的做才遭罪。
想想,皇帝確是玩弄利用人心的高手,也沒開口。
天牢潮溼陰冷,痛苦的嘶叫聲不斷傳來,血液濺灑一地。
穿著囚衣的人,眼神兇惡盯著新來特別的同事。
空氣中瀰漫著令人作嘔的腐臭味,死亡的陰影籠罩整個天牢,壓的人喘不過氣。
士兵開啟牢門,一把將夏流觴推了進去。
黑暗下,犯人血紅的眼睛齊齊看向她。
她的衣服明顯為權貴之人所穿,幾人如惡狼潛伏似的撲上來,就要撕扯她的衣服。他們已經喪失了人性,成為真正的野獸。
夏流觴抬臂一擋,撲上來的人全飛了出去,血肉模糊。
這下,人們看她的目光不一樣了。其中帶頭凶神惡煞的一個,打量打量她。
夏流觴冷冷環視一圈,這些人衣衫襤褸,個個虎視眈眈。
“你們,想活命嗎?”
頭子冷笑一聲:“怎麼?”
此人顯然不是尋常之輩。
“想活命,我們互不相干,井水不犯河水。”
“你們不想活命的話,我一個即將斬首之人不介意殺了所有人。”
夏流觴一邊說,一隻手劈下,牢的牆壁立刻裂開一條縫。
犯人渾身抖三抖,畏縮起來。頭子卻不甚在意,切了一聲。但沒人再敢上前。
夏流觴沒說什麼,席地而坐,閉上眼。
時間緩緩過去,太陽下山,落日的餘暉散去,牢裡又冷的讓人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