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聽到電話裡的內容,某人自然會趕去克里頓酒店,這時安茗茗就有了下手的機會。
那麼,那一封寄來家裡的信,和安茗茗離不了關係。
而她在街上聽到安茗茗要辦的事,也很可能就是這了。
夏流觴手心出了些汗,面上扯開一個笑:“你不辭辛苦整一場年度大戲,還真有本事。”本可以直接抓人,偏偏要狠狠扇人一個巴掌後再抓來,這可惡的女主!
大綱上沒寫這一出啊!!
或許是陰謀已經得逞,萬無一失,安茗茗走近了幾步,笑著蹲下注視眼前一顰一笑如世間絕色的面容,嫉妒在心房生芽開枝。
“季司,你可知道你欠了我多少?”
明明是甜美的面孔,此刻說出的話語猶如惡魔。
“別賣關子了,你就說吧,你想幹什麼?”夏流觴毫無懼色地迎上她的目光,眼裡沒有任何情緒。
撲克臉,掩藏住自己任何的情緒,不被人所窺探內心。
她現在慌也沒用,怕也沒用,只能——等待時機。
安茗茗並不惱,手上一杯的紅酒移到她的頭頂上方,微微一側,酒水傾瀉而下。
冰涼的酒從頭頂心流下,刺激得人渾身一顫。
見夏流觴什麼表情也沒有,始終定定看著她,也許安茗茗覺得無趣,坐下來放了酒杯:“季司,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夏流觴心裡稍稍鬆了口氣,尼瑪,嚇死她了,這人總算正常點了。“你說吧,不過我的手有點疼……”
安茗茗看了她一眼,左手不知從哪兒摸出一把小刀,割開她手腕一層繩子,手腕的疼痛立即減輕很多。
夏流觴眸光更沉,看來這個房間裡,還有很多她不知道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