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母對這並不知情,一面做著菜一面問道:“司司,是什麼快遞啊?”
“沒什麼,媽,以後這種累活您就別幹了,多休息的好。”夏流觴隨手把快遞袋扔進垃圾桶裡,笑著說。季母不愧是賢妻良母的典範,家裡雖然有傭人,但她總說著自己做出的清淡菜最好吃,越是簡單的東西其中蘊含的東西就越多。
走到客廳聽見季母的回應,又是不幹活會得老年痴呆症等等的話,夏流觴不由好笑,給坐在沙發上讀報的季父端上一杯茶:“爸,您喝一口吧。”
季父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框:“司司最近風頭不小,要當心了。”
依他看,那個安茗茗就不是什麼好貨色。
夏流觴眨眨眼,衝著他安心一笑。“爸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嗯,有分寸就好,該當心注意的地方別疏忽了,如果碰到什麼緊急情況,記得先聯絡父母。”
夏流觴雖然不明白季父頗有些意味深長的眼神,但隱隱覺得有點不對。
她總覺得最近的季父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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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到了“傅無遠”寄來的邀請函上時間時,暖洋洋的陽光撒在咖啡廳落地窗上,帶來一陣暖意。此時屋裡沒有多少人,顯得安寧靜謐。
倚著窗邊,男子斂了眼眸淡淡品味一杯清茶,全身氣場不自張揚散出,惹得服務員前來詢問時小心翼翼,提著一口氣。“先生,門口有一位姓傅的先生說是與您一桌。”
傅楚面上沒有什麼表情,稜骨分明的手指放下茶杯:“請他進來吧。”
“是,是。”
咖啡廳的角落裡,戴著復古鴨舌帽的人影靜靜聽著所有的動靜,唇角勾起不可察覺的弧度,沒想到,傅無遠還真的來了。
不過,她只是沒想到傅楚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