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小江同學被遣而不自知,樂呵呵地上了飛機,飛回祖國大地的懷抱,賣力地幹起了活。
姜祺這兩天顯得特別別扭。本來他送回江小樹,獨留自己陪護許願,心情是極愉悅的。
他也確實樂了一小陣兒。
可已經連著好幾天了,姜祺盯著許願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剛毅俊朗的面頰,清清楚楚地寫著,寶寶心裡苦可寶寶不說的別扭小樣。
許願難得見到姜祺這般逗趣的好笑模樣,一直憋在心裡樂呢。
那天,姜祺幫許願擦了身子,又牽著他下床去洗手間,許願讓他出去,他認真地選擇性失聰。許願瞪他,他就一副莫大委屈的表情。
“之前下不了床也都我伺候著呢,才剛好一點就不要我了。”
許願無法,可那人一手扶他腰,一手握他鳥又是想怎樣?
姜祺趁人沒真正發火前,識趣地鬆了手。腦子裡想到白天問醫生的話。
“許願先生恢複的非常好,正常生活已經完全沒問題,當然,有條件的話,他可以再靜養上一段時間……”
姜祺不動聲色又往那人身下瞄了一眼。
許願面上看著橫,其實臉都已經燒到脖頸,兩個耳朵尖早就偷偷地紅了。
姜祺按下沖水鍵,在那人還沒提上褲子的時候,接了水在手心,出其不備灑在那人陽丨根上。
許願差點沒呻丨吟出聲,水溫不算低,但這一下,畢竟是觸到了他身為男人最最敏感薄弱的地方,著實讓他打了個激靈。
他略帶羞惱問那人。
“你幹嘛。”
姜祺漫蹲下身子,撩起眼皮漫不經心瞧了他一眼,又繼續接著水,往那一團軟肉上耐心澆灌揉搓著。
許願脊背一酥,下腹燃起了一陣小火苗。
他棉質寬松的素色病號服,被水沁出了斑駁痕跡。姜祺二話不說,幹脆一扯而下。
許願下意識用膝蓋撐住下滑的褲子,姜祺就安撫性地往他臀丨肉上抓了一把。
就這一下,讓他比常人略白上一些的柱丨身,隱隱抬起了頭。
許願羞恥地咬緊牙關。嫩丨粉嬌丨豔的蘑菇丨頭一顫一顫,那上面還有未落淨的瑩瑩水光,在隔間燈光曖昧的照射下,散發著男人原始粗野又淫丨亂的美。
姜祺喉頭上下滾動,他拿手指往上面輕輕一彈,迷醉般地感嘆。
“小願,好美,你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