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廁所，林凡立刻閃身進入一個蹲位，把門給鎖上，也顧不得那說不清道不明的味兒了，沉下心神就跟萬能系統交流起來。
“恭喜主人，賀喜主人，這麼輕鬆就完成了這個隨機任務的第一階段。”萬能系統的聲音第一時間響起。
“你確定沒有統計錯？”林凡問道，這一千粉絲，到底從何而來？
“作為無所不能的萬能系統，我要是連這麼小小的一個統計都會出現錯誤，那我還有臉面活在這個世界上嗎？”萬能系統十分不滿林凡對它的懷疑。
林凡質疑道：“完成第一階段的任務量是擁有一千個粉絲，我這什麼都還沒有做呢，怎麼就有一千個粉絲了呢？”
“你現在不止擁有一千個粉絲，你現在的粉絲數量已經接近五千了，而且增長的速度還不慢，完成第二階段的任務也是早晚的事情。”萬能系統給出解釋，它其實還有一件事不敢說，其實林凡早就完成第一階段的任務了，只不過它沒有想到林凡會這麼快就完成，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真的？！”林凡很吃驚，“不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主人，你現在糾結這個問題是沒有什麼實質意義的，不如還是想一想怎麼處理你應該得到的獎勵吧，這才是更重要的。”萬能系統想要儘快轉移這個話題，要是讓林凡發現了它消極怠工，說不定又得怎麼懲罰它呢。
“不錯，不錯。”林凡也有些激動了，管他怎麼完成任務的呢，任務的獎勵對他來說才是更重要的，他便問道：“完成第一階段的任務，我能夠得到什麼獎勵？”
“獎勵有兩個，第一個是選擇獲得某種身體技能，比如你之前獲得的透視眼，不過就我現在的情況而言，無法支援讓你得到強大的身體技能；第二種就是選擇讓我恢復能量，恢復了能量，有機率讓我覺醒出一些東西來，但覺醒是隨機的，機率也不是很高。”萬能系統看見自己成功轉移了林凡的注意力，頓時就鬆了一口氣。
林凡並沒有做出選擇，而是猶豫了起來，選擇獲得身體技能，能夠讓他迅速得到某些好處，選擇讓萬能系統恢復能量，萬能系統或許能夠覺醒出更多的東西，不過這卻是不確定的。
“我可不可以考慮一下再來選擇？”林凡絕對晚一點才做出選擇。
“當然可以。”萬能系統給出正面的回答。
與此同時，已經回到計算機系分館的宋憐夢的手機卻是響了起來，她連忙接通，然後快步走到外面接聽。
“團長，我是憐夢。”
“你在哪裡呢？”
“圖書館！”
“你這個時候怎麼還在圖書館啊……”
“團長，訓練應該是下午才開始吧。”
“我不是跟你說訓練的事情，你馬上去找臺電腦，不，也不用了，就用你的手機，登入學校的論壇，去看上面最火的一段影片。”
“影片？”宋憐夢滿是疑惑，不過還是按照對方所說的做了，開啟論壇，找出那個已經置頂了的影片，只是看了一眼標題，她就已經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然後便對著手機說道：“團長，我知道這個影片，當時我就在現場。”
“這麼說來跳舞那人真的是你們班的同學了？”對方的語氣頓時變得激動起來。
“是的。”宋憐夢對於對方的反應很是不解。
“這真是太好了！”對方歡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