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他與她告別,擁她在懷,揉著她的雙乳:“等我,我過一段時間會來接你的。”又拿出一個玉佩來給她,“這是信物,到時我一定熱熱鬧鬧的從盧映城門到這城東來,在門口喊著誰家的小娘子要坐我的轎子跟我回家。”
這時還不忘不正經,王映如埋首在他胸前被他說的一陣臉熱,軟軟說道:“那公子可一定要記得來接我啊。”
蕭安南親了親她,腿間再次勃起的巨物貼著她的腿心:“你這身子我可還沒嘗夠呢,我也不捨得就這樣放過你啊。”
王映如羞澀軟倒在他懷裡,只覺私處密密麻麻的癢再次襲來。
門口車馬早已備好,一個個皇家精英侍衛扮作普通車夫候在車旁。而院裡的人兒竟又雙雙糾纏在一起,頭一次光天化日之下在院裡子拼命交合,呻吟聲不顧一切的在空闊的院落裡迴旋,驚醒了隔壁正在痴痴繡花的人兒。
趙婉兒聽到這聲音,只覺又媚又粘,啊啊啊的聲音穿刺著她的耳膜,她心裡慌了,怕王映如真出了什麼事。這幾日兩人都沒有再聯系,就好畫素不相識一般。
她一出門就看到王家門口停了幾輛馬車,均是華貴不已。還有人守在門口,不讓人進去。她心裡更加加深了王映如出事了的猜疑,幾乎已經確定。
她在外面那群人或驚豔或貪婪的目光中鎮定的回轉身開啟大門,進去後只覺冒了一身的冷汗,心髒跳的格外厲害。
可容不得她慢慢平靜,她現在要確定王映如是不是在被人欺負。她鼓起氣向牆那頭喊著:“映如,你上次丟在我家的帕子我給你洗好了,你什麼時候來拿啊。”
蕭安南插的一下比一下深,硬生生將她轉了個方向操,屁股已經被拍打的紅了一片。這最後的歡愉,兩人都傾盡全力。
他聽著隔壁傳來的聲音,呵笑出了聲:“她可是在擔憂你的安危?真是一個聰明的姑娘。”
王映如面色雖然紅霞鋪蓋,但是也掩不了兩分陰沉,下面夾的緊緊的。
“怎麼,我誇別人如兒就吃味了,真是一個小醋缸!”蕭安南卻喜極了她這樣的模樣,掐著她的腰肢聳動的更加厲害了。
“婉兒……姐姐,那,那帕子我不要了!”她被他撞的氣息不穩,一句話說的支離破碎。終於回完了話,她反手抱住蕭安南的腰,渴望同他再次沉淪慾海。
可是身後的男人卻忽然不動了,掐著她腰的手都鬆了。她茫然回頭,臉上情慾猶在,嬌媚道:“怎麼了?”
她xue裡還熱的很,又濕又粘,本來使勁沖刺的大棒子這會兒卻不動了。她扭著屁股把自己往上面湊,慢慢套弄rou棒在她xue內緩緩抽插。
蕭安南卻全然沒了興味,“啵”一聲把rou棒從xue裡抽出,不管賴在他身上扭動赤裸的女子,他看著那堵高高的院牆若有所思。
王映如下一刻就沒了支撐軟倒在了地上,而那個男人披著外袍挺著碩大的陽具直接從牆上踏了過去,去了隔壁。
趙婉兒聽了剛才王映如的回話就知道自己多管閑事了,桌上的繡品已然完成,這會兒出門去盧映城西的繡坊,一來一回倒也來得及。
結果她剛轉身就被從天而降的人嚇了一跳,那人也知道嚇著了她。可是沒想到竟就這麼一牆之隔,他就見到了日思夜想的人兒,只能努力平複內心的激動,說話都打著顫音:“婉兒,婉兒,我終於見著你了……”
趙婉兒記得他,他是十三殿下蕭安南,從小就喜歡拽著自己的辮子說將她要娶她。
他此刻只外袍披身,男人的xing器毫不畏懼的露在外面,棒子上水光漣漣,不難想到方才隔壁做的是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