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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塵帶著習歡在習府待了一夜,第二日吃完早飯就回了東宮。
太子殿下被批在家休息,習睿卻是一大早就要趕著上朝點卯去了,是以小兩口回去的時候只有習姝妹出來相送。
習歡跟小娘說了幾句話,將上馬車之際,習姝妹卻忽然想起一事,問道:“今年的觀秋臺大祭你和太子都是要去的吧?”
習歡一怔,倒是才想起來這回事:“太子還沒和我說過。”
“也就這兩天的事了,到時早做準備就是。”習姝妹拍她手,似有所嘆,“只是……”
久不上車,蕭塵站在旁邊也望了過來,習姝妹終是搖搖頭,最後囑咐一句叫她顧好身子,和太子好好過日子。
馬車軲轆軲轆走了,車內美人榻上習歡側臥其上。蕭塵坐在旁邊看書,看一會兒逗一會兒她,拿著桌上的點心水果喂給她吃。
習歡吞下一個葡萄,神色懨懨:“我總覺得小娘是有什麼事要跟我說。”
蕭塵稍感意外,挑眉道:“她方才跟你說什麼了?”
“說觀秋臺大祭的事,問太子殿下有沒有跟我提過這件事。”習歡故意加重了太子殿下四個字,似在埋怨他怎麼不告訴她。
蕭塵失笑:“終於把媳婦兒娶到手了,都高興壞了,我哪還記得這回事了。”
觀秋臺大祭,是皇家向上天宣告的一個重要儀式,要麼新皇登基,後宮立後,否則不會輕易開臺。文武百官,皇家宗親全部都要來,多年來,太子大婚後攜太子妃來拜祭也漸變成一個另類的規矩,只要誰上了這觀秋臺,誰就是皇上認定的繼承人。
如今四月中旬,觀秋臺大祭也就臨近眼前了。
習歡愁眉苦臉的樣子,也皺的很是可愛。蕭塵心下歡喜,脫了鞋履就睡在她旁邊:“想那麼多做甚,春宵苦短日常高!”
習歡沒注意就被他擠到了美人榻裡面,他還一副痞痞的樣子,說著不著調的話。
“看你的書去,擠過來做甚!”
“歡兒,你不是說了要給我生個孩子嘛!”蕭塵要扒她衣服,腔調膩膩歪歪的。
習歡打他手,臉都紅透了:“不生了,不想給你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