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京的十幾天裡,她從一個清純惹人憐惜的少婦變成一個日日要被操著才能安穩入睡的慾女。當時不是沒有情濃時講的一些情話,可她知道男人的話一個字都不能相信。
果然那個男人自從把習姝妹接走後許久都沒有再見她,直到現在忽然又出現在了她面前,滿臉的欲言又止。歌女在歌坊裡長大,從小耳濡目染,習家大哥的心思全寫在臉上,她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了三分。
“妾本低賤,能得大人垂憐已是三生有幸,姝妹又已拜入夫人名下成為大人的嫡長女,妾這一生已無憾事,但憑大人發落就是,從今只願大人事事順心,平安和樂。”
美人說起話來也是婉婉可憐,習家大哥的心徹底軟了:“說什麼發落,卿卿說話太重了。我哪裡捨得卿卿,我這趟來就是看看卿卿有沒有什麼短缺的,我也好派人去買來。”
“大人念著妾,妾就知足了,何須多餘身外之物。”
“什麼物什都不缺?”
“不缺。”歌女未曾多想,脫口而出。下一刻柔嫩的酥手就被他拉著摸著他下面高高翹起的碩大:“這個也不缺?”他淫笑道。
院子裡沒有其他人,下人皆早已退散。歌女嬌嗔著打他,身子卻半推半就的被他脫了衣裳,酥胸半露的靠在他懷裡。
大哥軍營裡素來直爽的漢子,上女人也是直來直去的,扒下自己褲子單單把大ji巴掏出來就要往歌女的小xue裡插。歌女不依,她裡面還很幹澀,這小兒臂粗的ji巴插進來肯定得疼好一番兒。本來這場歡愛她就有點虛與委蛇的不願,平時他操她也是這樣從來不會顧及她的感受,這會兒小xue又怎麼會很快濕的起來。
以往她從來不敢阻攔他,這次卻不知哪來的氣力推拒著他:“大人且再緩些,妾下面燥的很。”
習大哥粗糙的手掌從她下面劃過,劃的她媚肉顫顫:“我這操一操,卿卿這下面不就濕的很了!”說完不待她再勸阻,ji巴已經沒根而入。
“啊……好疼……大人……,且慢些……疼,嗯啊……啊!”下面好像初次被他插入一樣,被撕裂的痛感喚起了她積累已久不得而訴的苦悶,眼珠子灑了一串又一串。
習大哥不管不顧的操著,她上半身被他抵在自己胸膛上,下半身被他操的往上一拋一拋的,兩條玉腿不得不緊緊纏著他的腰身才能保證不被操的甩出去。
小臉上梨花帶雨的模樣惹人心疼,習大哥看了下面操的更猛了,破開層層媚肉一直到最裡面:“嗯……真特孃的是個好逼,日,操死你,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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