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船舫隨著水流緩緩飄動著,水面砸起了波紋陣陣,好似是被船裡正在操逼的熱潮所影響一般。
猛操一陣過後,蕭塵終於慢下速度來。速度倒是緩了但是深度一點沒少,ji巴抽出來的時候只留著龜tou在裡面,插進去的時候就是全根沒入,並且不是“噗”一下就插進去,而是慢慢的研磨著一點點的在陰戶裡感受xue壁的吸力。
習歡開始還受的住,後來被他磨的狠了身體就頗為淫蕩的自己往下面使勁挪去,好讓rou棒快一點操到自己的花心甚至探入到子宮。
蕭塵倒是不想如她的意,可是看著身下那張被兩人情事暈染的紅紅嫵媚的臉頰,身子像沒骨頭一樣在他胸上亂蹭著,他就立馬沒了骨氣挺直ji巴往裡面搗去。
這小祖宗,真是一輩子都要栽在她手上了。
這下兩人都滿足了,愈來愈情熱之際,兩人間斷的說著話,通常你說這個他答那個的,那模樣就跟兩個幼童在一起談天說地一樣。不過,最後彼此間也都對對方瞭解了不少。
一整晚的月光都微微羞澀的躲在雲層裡,間或偷偷的伸出微茫偷窺著那對正在交合的男女。
兩人做著做著早已不知把被子蹬到了哪裡去,男子的rou棒抽出來時把女子的媚肉都給操翻了出來,女子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像是小孩子調皮爬樹一樣緊緊的纏繞在男子腰胯,小腳丫子倒是上倒是圓潤的很沒有刺人的指甲,可是深深埋進蕭塵的肉裡卻多增了一絲磨鈍的酥麻,酥的他整個身子都被激起了淫性。
半夜外面下起了小雨,絲絲縷縷的灑在月輝下,照進窗欞裡。
屋內的兩人此時剛剛平息了情慾,蕭塵還依舊把她抱得緊緊的。身下的rou棒抽出來了一會兒,好讓一直堵在她淫xue裡的精水愛液流出。
習歡的小腹酸脹的很,頭一次就被他開鑿了子宮口,說不清的快感中始終夾雜著些微的刺激。剛剛他射完了之後跟之前一樣堵在她小xue裡不肯出來,男子憋了十九年的元精全一股氣射在了她xue裡,她裡面水又多,鼓鼓囊囊的堵的很是難受。
這會兒他終於抽了出去,習歡可算是鬆了口氣,下面一股腦的流出了許多。蕭塵伸手摸了一把,抬到半空中眯著眼看。白色的液體滴滴的粘稠在他手上,上面還粘上了一兩分血絲。他自信沒有弄傷她的小xue,那這就只能是她的處子血了……
有另一艘船舫路過,接近著兩人空寂的小屋。習歡本來就被蕭塵的動作弄的羞澀不已悶在被褥裡,自是對外面的聲音聽的分外仔細。她聽到外面的聲音不斷的從小木窗傳來。
不止是船舫微微滑動的聲音,還有更清晰的更熟悉的一種聲音,是男女間操xue的聲音。女子高亢的喊聲一聲高過一聲,絲毫不怕擾亂寂靜的夜,男子則一聲不吭的操幹著。
這對赤裸的男女就站在船頭上,習歡這個角度抬頭剛好從窗子口看見。下意識的,她第一反應竟然是轉身捂著蕭塵的眼睛:“不許看!”
蕭塵的發冠早已不知丟到哪裡去了,滿頭的黑發披散懶懶穿著一件寬衣大袍,真似要成仙了一樣。
他覆手遮在習歡擋住他眼睛的小手上,心裡似是染了蜜:“好,不看。”
他身上是披了一件袍子,可是習歡還是整個人光溜溜的躺在被子裡,因為剛才他使壞的把她的衣服都推到了地下去,摟住她的肩胛就是不準她穿衣。
照他的說法是:“穿了過會兒也要脫掉。”
習歡朝他身上望了望,意思是那你怎麼穿著?
蕭塵微微嘶啞的嗓音道:“我起來給你倒茶拿點心。”
……
習歡的小手溫熱的撫在他眼上,光溜溜的身子還挨邊的靠著他,才剛軟下去的ji巴不到半刻就又硬了。
他一個翻身就壓在了她身上,ji巴抵在剛吐完水不住翕動的小花瓣上蠢蠢欲動。
習歡伸手攬上他的背,身子放開了迎接著他的到來。兩人對望了許久,從彼此的瞳孔裡均看出了此時對方眼裡的自己還有心裡的火熱慾望。
後半夜註定也是淫穢的,這邊舫內的床上做著事,那邊船頭也做著不知羞的事。究竟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淫靡事,一場早春的雨滌蕩了世間,露出最為分明玲瓏剔透的表面。
ps:有個成語叫“xue無止境”,這個詞的精髓需要我們慢慢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