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是怎麼抬轎子的!這一上一下的,把烈王顛壞了怎麼辦,你們能有幾條小命在此!”
奴才們馬上齊刷刷的跪成了一排,畢恭畢敬的,等著發落自己。
要不說深宮裡的奴才,都是命賤的人。
隨時都要準備好為了主子們之間的互相盤算,而丟了性命。
“都是奴才們的錯,這夜色有些黑,奴才們看不清楚路,所以轎子難免就顛簸了些。還請皇上恕罪,皇上饒命……”
蕭鸞瞥了一眼烈王的眼色,倒是不怎麼生氣,看著眼前跪的整整齊齊的一排人,臉上倒是不慌不忙。
“你們可知道烈王是我們齊國的貴客,怎麼容得了你們如此不敬!”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
齊刷刷的叫喊,讓人有些聽不下去。
“好了,本王認為他們也不算是故意,若是就這樣治了他們的罪,豈不是顯得我這次君王卻不明事理!你們趕快起來,走的快些。”
烈王冷靜自如,算是給這群奴才留了個好好活著的機會。
夜色忽明,也恐是月光此刻有些過於亮了……
兩群人的影子,長了又短,短了又長,總算是停了下來。
此刻,大牢門前的火光倒是通明,想必是已經換了一次。
烈王在左,蕭鸞在右。
退而讓之,意思很是顯然。
“這牢裡空氣濕潤,一股子極陰之氣,烈王是否在門外等?免得沾染了這大牢裡的晦氣,朕也是替您著想。”
蕭鸞想支開烈王,想先進去一探究竟。
烈王看著周圍的環境,火是新換上的,通紅的火光照的四周恍如白晝。
“不必了,既然都走到這裡了,那我們就進去看看,不然顯得我多沒禮貌似得。”
“走吧,皇上我們這就進去瞧瞧!”
“竟淩王爺可是不曾吃過這種苦的,這種地方要是待的太久恐怕是真的傷身體啊。”
烈王已經不想掩飾眼神裡的迫不及待,開門見山,在蕭鸞面前,烈王本身就是佔有優勢的。他不懼怕蕭鸞,所以自然說話也不會有所顧忌。
蕭鸞用眼神知會了一旁的侍衛。
顯然是一個有陰謀的眼神。
烈王自然也能感受到,所以也有了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