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和秦曉然說了一會話,伸了伸懶腰,說道:“好了,現在沒事了,我走了。”
秦曉然正想挽留,蕭昭業突然問道:“這位先生,多謝出手搭救。”
乞丐瞥了蕭昭業一眼,說道:“我要救的是秦小姐,與你無關。”說完輕身一縱,不見了蹤影。
蕭昭業皺起眉頭,抬頭望天,自言自語道:“到底是誰呢?”
巴東王府,一個身穿戎裝的青年坐在上首,一臉的英氣,手中捧著一杯茶水,一個白衣書生打扮的男子在下面稟報道:“四王爺,肖力失敗了。”
這個青年正是四皇子巴東王蕭子響,聽見白衣書生的稟報,眉頭大皺,說道:“不是說今天只有他一人嗎?怎麼會失敗?難道那珍芝堂的女大夫是一個身懷絕技的高手不成?”
白衣書生道:“當然不是,是有一個乞丐突然出手,那乞丐武功之高,讓人難以想象。”
“哼,哪有這般誇張,終究還是肖力無用,這小子倒是福大命大!對了肖力人呢?有沒有被抓?”蕭子響怒道。
“肖力失敗後,已服毒自盡。”白衣書生道。
“哼,算他識趣,好好安頓他的家人。”蕭子響說道。
“是,四王爺,接下來……”白衣書生踟躕一陣,說道:“接下來我們還是做兩手準備,一面安排穆天陽進入宮中,成為禦醫,一面繼續尋找機會,刺殺蕭昭業。”
蕭子響點頭道:“嗯,你去安排就是。”
白衣書生正要退出去,蕭子響又道:“吳修之,成不成功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敗露。”
吳修之是蕭子響身邊的得力心腹,當即點了點頭,說道:“小的明白,請四王爺放心。”
蕭子響閉上眼睛,揮了揮手,說道:“去吧。”吳修之退出去之後,蕭子響張開眼睛,喝了口茶水,陡然將茶杯扔在地下,摔得粉碎,怒道:“蕭長懋無用,蕭昭業虛偽,我哪裡比不過他們!”
蕭寶卷提親卻碰了一鼻子的灰,生氣的回到家中,發脾氣亂扔瓷器,整個臥房狼狽不堪,一片狼藉,下人們在門外駭得瑟瑟發抖,不敢吱聲。
蕭鸞聽到動靜,一身便裝走了過來,下人們跪地道:“老爺。”
“寶卷這是怎麼了?”蕭鸞三十多歲,臉上稜角分明,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樣。
其中一個下人支支吾吾道:“二少爺看上一個姑娘,前去提親,卻碰了一鼻子灰回來,這才發了脾氣。”
“寶卷碰了一鼻子灰,你好像還很高興?”蕭鸞眼睛精光陡射。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那個下人聲音已經開始變形。
“去領二十杖,再回來侍候。”蕭鸞淡淡道。
“多謝老爺。”那下人語氣充滿的欣喜,顯然挨二十杖,已是很輕的懲罰了。
蕭鸞推門而入,正好一個花瓶飛了過來,蕭鸞抄手接住,威嚴道:“寶卷,鬧夠了沒有?”
蕭寶卷一看是父親大人,立馬安靜了下來,雙手下垂,說道:“父親。”
“不過是一個女子而已,卻氣成這樣,以後你如何能成大事!”蕭鸞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