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約,你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吧?”
蕭衍不平靜,也不會讓沈約有片刻的安寧的。
“蕭衍,如果你是為了秦曉然的事情來找我,我可以告訴你,是我用了激將法,逼她離開,我問心無愧,也沒有什麼要解釋的。你信與不信,都與我沒有半點關系,你要知道這個時候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
“秦曉然畢竟只是一個女子,做事情也容易意氣用事,不考慮後果,情短情長的,非但幫不了你,反而會讓你深陷與所謂感情的漩渦裡,你無法自拔,到時候豈不是會亂了大事。”
沈約平靜的一本正經,這樣看著蕭衍,蕭衍突然還有些心生愧疚似得。
不知道說什麼,就那樣尷尬的立在原地。
“你是說,我兒女情長會壞了大事?可你知不知道,秦曉然走的時候心中滿是怨恨,對我也已經是心如死灰,沒有什麼希冀,你這樣置我於不仁不義的境地裡,你到底是想幹什麼?”
蕭衍變得氣急敗壞,從來沒有如此過的蕭衍這個時候就像是一頭發了瘋的獅子。
“蕭衍,你是有野心的,秦曉然不過是一個女人,他走了也好,就不會處處幹擾你,你為了蕭子良的事情,已經打草驚蛇,你把太後放了回去,已經讓蕭鸞對我們心有防備,早有芥蒂,這樣對於你來說不是一件好事,這不是你一個人要打的天下,你要記得你當初給我的承諾!”
沈約義正言辭,甚至是處處都心有維系似得。
在蕭衍的面前把一切都表現的順理成章。
“沈約,你說的這些我不願意反駁可是你要明白,這不僅僅是我們的野心,你我得罪了秦曉然,也就是得罪了魏國,烈王心疼秦曉然自然是不會眼睜睜看著秦曉然委屈的。你這樣無異於是把我們推入了萬丈深淵。”
“蕭衍,你莫不是忘了,秦曉然還愛你,既然秦曉然愛你,就盯盤不會讓烈王對你有所動作,至於我?秦曉然根本沒有理由恨我!”
沈約的話句句在理,對於蕭衍而言都是句句無法反駁的正經事情。
蕭衍褪去了鋒芒,在沈約面前自己根本不用太強硬。
“罷了,當務之急是讓蕭鸞下位,其他的事情都可往後再談,包括秦曉然,也包括蕭子良的死,我追究蕭子良的死,不僅僅是為了給秦曉然一個交代,也是為了還給蕭子良一個人情,我欠他的,總歸是應該悉數歸還的!”
“這不過是一件讓人心情明白也歡快的事情,你以後不必打算的那麼精明,反而讓我的目的被人曲解了!”
蕭衍話裡說的明白,沈約也是從頭到尾自顧自的冷笑著,一言不發,沉著冷靜的看著蕭衍的表演。
“沈約,我願意與你共同謀事,只是希望我們能夠共同成就一番事業,滿足了你我二人的一顆心,我不願意傷害到任何無辜的旁人,也不希望自己一定要為了這件事情犧牲出自己的任何東西,特別是秦曉然。”
“我現在可以不去追究這件事情,我也一定會以大局為重,可是沈約,你千萬要記得,這是我最後一次做的退讓。我不會為了一個蕭鸞把自己置身於不仁不義。”
“蕭衍,你現在極端,不過是你覺得,秦曉然才是你生命裡面大於一切,大於所有的事情罷了,以後等你坐上了自己想要坐的位置,未必就一定會初心不改,始終堅持今日所想,今日所念!”
沈約表現得平靜,也是在給蕭衍機會不會氣急敗壞,也不會意氣用事。
一切平靜,也一切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