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無助，反而自責也是愧疚。
“我們也是被逼無奈，別無辦法，王爺的死，我們也很難受！”
“難受？你們真的難受，就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了，王爺沒有掙紮，也沒有反駁，無疑是不願意你們難堪。”
“可是你們？你們呢？你們都做了些什麼！”
侍從發自內心的質問聲音，讓一群人感覺到無地自容。
“王爺的死，只不過是王爺不識時務，我們被逼無奈，也是因為我們有家人，有朋友，我們並不是無拘無束，如果我們是！王爺今日非但不會死，而且，我們還會用生命去保護他？”
一群人都手足無措的時候，頭目的情緒總是穩定的，頭腦清晰，也是讓人最最歡喜的。
“蕭子良！你為什麼，為什麼不等著我？”
這是侍從第一次叫蕭子良的全名，痛心疾首，撕心裂肺，忠肝義膽，實在是讓人佩服。
“我們走吧！”
頭目很鎮定，甚至沒有半點慌亂。
眼睛裡的殺氣還是那麼新鮮。
新鮮的讓人歡喜。
“這就是一群畜生，蕭子良，你當初起瞎了眼了嗎？”
侍從已經是無力迴天，仰天長嘯，剩下的都只不過是一臉悲哀。
侍從抱起蕭子良，眼神裡都是痛楚，難受，心慌。
都是真情實意……
“蕭子良，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
侍從看著蕭子良的臉，語氣鎮定，像是一個久經戰事的將軍一樣。
這個時候，蕭子良已經不再是侍從崇敬，敬仰的王爺，而是兄長，也是父兄。
侍從的心態是真情，也是實意。
沒有半點，悲傷可言。
侍從突然之間變得有些安定，眼神決絕，突然沒了什麼感情。
“我一定會讓傷你的人，為他們的行為，付出代價！”
侍從狠毒的口氣，像極了浴血戰場時候的蕭子良。
空氣裡是死亡的沉寂。
城外的空氣，已經比不上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