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靖陽面色陰沉站在殿內質問著:“誰讓你決定我的事?”
太子一改往日嬉笑的樣子,面色極其冷漠瞧著手下的棋局,“皇姐,難道不喜歡他?是做弟弟的好心做了錯事?”
靖陽瞧著太子無所謂的樣子,面上怒火漸盛,“我如何決斷那是我的事,你只管做好你的事便好,為何隨意插手?”
太子站起身來隨手丟下棋子,那棋子正落在一個空檔之中,“我只怕皇姐是當局者迷,白白錯過機會。”
太子轉頭瞧著棋局,“你瞧,往往巧合卻是破開困局的契機呢!”
“他於我有恩,又無心進入朝堂,你不該將他牽扯進來!”靖陽語氣漸重。
太子嗤笑出聲,“皇姐,哪裡有什麼該或不該,當年的柴紹就該被髮配麼?皇兄就該死麼?咱們可曾有過選擇的權利!”
太子頓了半晌,殿內安靜異常。
“皇姐,三哥要趕盡殺絕,如果咱們不奮起反抗難道要任人魚肉,父皇如今身體每況日下,若有一天,真有個萬一,我雖佔著大義但你讓我拿什麼守護我這大義?”
靖陽沒有出聲,她面色極是難看的離開。
靖陽府內,沐雲卿正在院中踱步,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靖陽下馬徑直去了前院,沐雲卿遠遠見到靖陽公主走來趕忙單膝跪地。
靖陽極其直白,直接說道:“不是我讓父皇下的旨,是太子知道了與父皇說了,父皇惱你連連拒絕天家恩賜,便下此聖旨。”
沐雲卿面上甚是憂愁惶惑,緩緩站起身子,“這可如何是好!”
靖陽見沐雲卿面色不好,語氣緩和了下來,“聖旨已下萬難改變,若是之前我還能勸得父皇作罷,此番卻已是人盡皆知,絕無收回的可能。”
沐雲卿一臉不知所措,靖陽忍不住再次問道:“你到底是為何不願與我成婚,是你已經有心上人了?”
沐雲卿趕忙擺手“沒有沒有。”
她嘴上說著沒有可心底卻突然浮現蘇毗的樣子。“我!我!我就是不想成婚。”
“明白了,是對我沒感覺。”靖陽的直白讓沐雲卿有些手足無措。
“沒有沒有,公主這麼好,我,我……”沐雲卿糾結著。
靖陽公主見此,目光有些黯然,吩咐下人準備些酒菜。
“既然你對我無意,那咱們便談一個合作可否。”
“合作?”沐雲卿呆坐在石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