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像我這般有才華的聰慧女子,生存是沒問題的,所以王爺還是擔心後院不要起火便好。”
“”
歐陽雍廉滿腹心事的走出尚玹居,楚碧媛話裡有話一再提點他,這件事若是真的與煙兒有關,他又該如何處置此事?
而楚碧媛與他的契約的確就要到期,他也不知道該用什麼理由將她留下。
很顯然方才的理由,並沒有說服力,看來眼下當務之急,還是先弄清楚事情的事實,再做決定。
此事若是公主所說,有人刻意將她推入水中,當時只有楚碧媛離公主最近,所以公主暗示自己的便是楚碧媛。
公主為何會如此?難道真如楚碧媛所說,只是傾慕自己才會如此?
方才若是答應了楚碧媛,以她做此事的擋箭牌,怕是正好隨了她人之意。
他之所以沒有告訴楚碧媛,就是擔心她那急性子,要去找公主對質,反倒影響事情的調查。
看來公主之處還是要再去一趟了。
歐陽雍廉回到書房,看到商鎮炫正在書房外等候,他已經猜想到他此時來此的用意。
商鎮炫正好也看到他走了過來,急忙迎上去。
“你去了何處?我已在此等候你多時了?”
歐陽雍廉望了商鎮炫一眼,隨之進了書房,商鎮炫緊跟著進了書房。
“找我何事?”
“事情調查的如何了?”
“還在調查。”
“公主醒後怎麼說?”
“公主醒後只說了一句,她是被人推下水的。”
“歐陽,你怎麼看這件事?”
歐陽雍廉並未吱聲,沉默不語。
“當時只有煙兒、碧媛、公主三人在場,據說碧媛離公主最近,歐陽,這件事對碧媛可是極為不利?”
歐陽雍廉聽著商鎮炫說完,眼睛都未抬一下,直接說道:
“商世子該關心之人,不該是世子的妹妹嗎?本王的王妃,何時需要世子來關心了?”
“還有,王妃的閨名,又豈是世子可以隨意叫的?”
“歐陽,你知道我並未有他意,事到如今,你還有心思在此拈酸吃醋,難道你內心就不著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