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就在這裡,我覺得秋梧苑很適合我養病”,玉凌軒飛快的回答道,目光落在沈大夫身上,示意沈大夫可以動手了,此事已經決定了,不會再變了。
“為了不讓別人說我苛待下人,到我院子的客房住,養好傷再說”,秋月曦彆扭的說道,待話說出口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簡直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玉凌軒頓時搖搖晃晃的撐著自己的身體,虛弱無力的站了起來,被秋月曦身後的棋兒攙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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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曦在身後攪動著自己手裡的帕子,說好的是來看熱鬧的,不明白自己剛剛怎麼就鬼迷了心竅,鬆口讓玉凌軒住到自己的院子裡。
沈大夫看著秋月曦滿臉的糾結,笑著說道:“父女情緣,哪裡是那麼容易能捨棄的?你只要聽從自己的心就好,其他的不要太勉強了”。
秋月曦垂頭喪氣的跟在沈大夫身後慢慢的往回走,反倒是玉凌軒雖然舊疾復發,但是眉宇間都是歡愉的神色。
“沈叔叔,這間房間適合休養嗎?”,秋月曦問了一句,見沈大夫點頭也就不再說話。
“月曦,你出去吧!我沒事在,你不要待在這裡了,怕嚇著你”,玉凌軒溫和的想要將秋月曦勸出去。
秋月曦顯得很是不悅,一臉嫌棄的說道:“利用我換完了房間就想將我趕出去,哼……”。
秋月曦雖然很不滿,但還是走了出去,也沒有走遠,就在院子裡的石凳上坐著,美曰其名的在那兒透透氣,站在秋月曦身後的棋兒搖搖頭,秋月曦就是放心不下玉凌軒。
沈大夫開始擺弄自己那把鋒利的小刀,笑著解釋道:“你別怪月曦,那孩子可是我看著長大的,嘴硬心軟,不然也不會眼巴巴的跑過來看你,也不會繞著彎兒給你換房間”。
沈大夫似乎想到了什麼,又解釋著說道:“什麼秋梧苑沒有房間,其實房間多得是,就老夫住著的藥苑,還有五間是空著的”。
秋月曦的彆扭玉凌軒怎麼可能沒有瞧見,正是因為瞧見了玉凌軒才看得到希望,才會相信總有一天,秋月曦會從心底接受自己的。
秋月曦不安的坐在石凳上,緊閉的房門內忽然傳出來一聲慘叫,嚇得秋月曦猛地站了起來,察覺到棋兒的眼光,秋月曦又故作鎮定的坐下了。
玉凌軒又是一聲慘叫,這次秋月曦有了防備,倒是沒有驚得從石凳上跳起來,只是嘟喃著說道:“不就是放一些膿血,至於喊那麼大聲的,都要嚇死人了!”。
玉凌軒壓抑著自己的疼痛聲,從唇齒間溢位的是斷斷續續的痛呼。
秋月曦又站了起來,自言自語的說道:“他一定是故意的,就是想我進去看他,喊那麼大聲做什麼?真是過分”。
足足一柱香過去了,玉凌軒痛苦的喊聲不斷從房間裡傳來,秋月曦焦躁不安的走來走去,嘴上還不斷的抱怨著,彷彿這樣能讓秋月曦那顆不安的心稍微好受一些。
門忽然開了一條小縫隙,沈大夫身邊的小藥童端著一盆血水出門,秋月曦臉色又是一白,不就是膝蓋受點兒傷,為什麼會流那麼多的血。
秋月曦推開門進去,整間屋子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玉凌軒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以肉眼可見額頭上有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而玉凌軒兩側的錦被,已經被玉凌軒抓爛,可見玉凌軒那一柱香時間裡過得很痛苦。
秋月曦走近一看,沈大夫用紗布將玉凌軒的膝蓋全部包了起來,紗布的邊縫有殘血滲出,還帶著草藥刺鼻的味道。
棋兒從身後給秋月曦遞了一方帕子,朝著玉凌軒努了努嘴,秋月曦稍微一遲疑,還是接了過來。
秋月曦坐在玉凌軒邊上,用帕子給玉凌軒擦拭著額頭上冒出來的汗滴,動作那般的輕柔,玉凌軒頓時感覺就是再在自己身上插十刀八刀,也是值得的。
“笑什麼笑,不知道自己流了很多的血,要不是有沈叔叔在,你是不是這輩子都不想要站起來了?”,秋月曦氣急了,自己站在門外擔驚受怕,結果玉凌軒居然還笑得出來。
沈大夫盡職的開了一張藥方,又開始對著兩人嘮嘮叨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