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凌軒說起秋梧苑的兩個小包子頗有滔滔不絕的意味,梧桐聽了又開始腦袋都大了,忽然踮起腳尖,飛快的在玉凌軒的軟唇上吻了吻,笑著說道:“今日不提兩個孩子,也不提那些煩心事兒,就只有我們兩人”。
今日是七夕,處處都是賞燈的才子佳人,忽然一個小姑娘揹著一個小揹簍上前,對著玉凌軒甜甜的說道:“大哥哥,要不要巧果?還有雨花傘,很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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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居然是賣花傘的小丫頭,玉凌軒隨手取出一塊碎銀子,遞到了小姑娘手中,從她的小揹簍取出了一把小花傘,粉色的,上面畫著一朵朵盛開的玉蘭花,像極了那年玉凌軒與梧桐在玉蘭花樹下的相遇。
“大晚上的撐雨傘,有沒有下雨……”,梧桐笑了一聲,很是無奈的看著邊上已經很是主動的將小花傘撐起來的某位風采豔豔、俊逸瀟灑的玉凌軒。
梧桐話音剛落,就發現小花傘上似乎落下了一些什麼,細細碎碎的,帶著些許嫣紅,還有那甜美的花香。
梧桐悄然伸出手,卻瞧見一片片的桂花瓣隨著風從天空飄揚而下,一點一點,美得像是仙境一般。
“每年的七夕節,都會有人放孔明燈,燈上放置著大量的花瓣,故而每年七夕節都會下花瓣雨……”,玉凌軒顯得很是清楚情況,看著不住的伸手接著花瓣的梧桐臉上泛起笑意。
“據說那些花瓣落在未出嫁的女子身上能祈求來年找一個如意郎君,不過桐兒你就不要想了,你已經嫁做人婦了……”,玉凌軒看著一堆堆的小桂花花瓣落在梧桐的掌心,有些霸道的將梧桐的手拉回來,鼓起腮幫子一吹,那些好不容易收集來的桂花瓣頓時落了地。
“假如覺得自己的郎君不夠如意,可不可以換一個?”,梧桐話剛剛說出口,就發現身邊的玉凌軒臉都黑了,伴著漆黑的夜色,只看出那一口亮閃閃的大白牙。
梧桐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似乎是說錯話了,一旁的玲兒居然還捂著嘴巴笑,主子遭罪,為什麼當小丫鬟的可以笑得那麼開心?
“桐兒,你很想換一個夫君?”,玉凌軒看著梧桐那雙宛如祖母綠般美麗的眼睛有些心虛的在自己面前轉動,滿臉不悅的問道。
梧桐的屬性向來是死鴨子嘴硬,雙手一叉腰,玉頸一抬,倔強的看著玉凌軒,說道:“我就是想想而已,畢竟還沒有弄一個夫君回來,你都已經弄了一個柳依依回來扎心了,我就說一句都不可以,這不公平,紅鸞姐姐說要男女平等來著,你可以納妾,我也可以找小館”。
玉凌軒的臉又黑了,不曾想梧桐居然連小館館都知道,都是跟得莫紅鸞多給學壞的。
玉凌軒猛地摟著梧桐的柳腰,對著梧桐那張嘰嘰喳喳的櫻桃小嘴就給吻了下去。
好香,好軟,好溫柔……
梧桐逐漸迷失在玉凌軒霸道而又炙熱的吻中,待玉凌軒放開的時候,梧桐俏臉上已經羞紅了一片,就像是落日餘暉的霞一般。
“桐兒,你可不可以只要我一個人?”,玉凌軒輕輕伏在梧桐耳邊問道。
梧桐有些躊躇,看了一眼玉凌軒,目光又落在不遠處的河面上,纖纖玉指忽然指著河面上一盞盞漂浮的河燈,問道:“好漂亮,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放河燈?”。
玉凌軒伸手揉了揉梧桐的青絲,指縫間劃過的青絲帶著些許溫柔,嘴角不由得勾起微微的笑意。
“每年的乞巧節都會放河燈,女子不能言說的心願都會寫在河燈上,故而每年的乞巧節最熱鬧的就是河提邊上,桐兒以前沒有出來玩過嗎?”,玉凌軒有些疑惑,怎麼看梧桐都不像是安分的主兒,怎麼連乞巧節的這些事情都不知道。
說起這個,梧桐緩緩的坐在了石橋的橋墩上,微微嘆了一口氣。
纖纖玉手忽然指著那群放河燈的富貴人家的小姐,說道:“只有嬌滴滴的大小姐才有心思在乞巧節放河燈,我一直食不果腹的,每日最大的希望就是能活下去,沒有這麼多的心思”。
玉凌軒沉默幾許,輕輕握了握梧桐的手,說道:“桐兒,你有沒有什麼願望,我們也去放一個河燈”。
梧桐嘴角微微勾起,雙頰浮現一個若隱若現的小梨渦,清純中透著些許可愛,一點都不像是已嫁做人婦,反倒像是出門遊玩的小姐。
河燈是可以放的,但是隻是為了玩兒,至於倚靠河燈來實現願望還是不要想了,滿河面上漂浮的河燈,也不知道老天爺能實現得多少個,梧桐覺得想要什麼東西,還是自己腳踏實地的努力來得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