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頂上漏下的雨水打溼梧桐的衣裳,寒冷與炙熱交錯,難受非常。
梧桐眼睛上的絲絹早已經滑落,兩隻被眼皮覆蓋的眼眶猙獰恐怖,即使是做慣殺人越貨的刀疤三都膽戰心驚。
馬車不知道何時停了下來,梧桐猛地向前一滾,胃裡一陣翻騰,直接吐了一地。
刀疤三直接提著大刀,把梧桐從馬車上拽下來。
“刀疤三,這種窮鄉僻壤能賣到什麼好價錢?你小子是不是腦子進洗腳水了……”,一聲粗狂的男聲震耳欲聾,梧桐躲在邊上不知道如何是好。
“來貨了,活的活的……”,刀疤三一點兒都不搭理自己同伴,拎著瘦小的梧桐像是拎著一條死狗一樣,往破茅草屋裡面拖。
一個顫顫巍巍的聲音出現,似乎還帶著柺杖落在泥地上的聲音,嘶啞的說道:“是三爺啊,都等了一年多了,終於找到合適的貨了,不過今年收成不好,能不能少算一點兒銀兩?”。
刀疤三早就知道是這種情況,眼前這個像是被菸草燻過的曹老頭是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沒聲好氣的說道:“老子趕時間,沒功夫跟你折騰,一個女的,換你外面養著的一籠雞,便宜你了”。
梧桐蜷縮在地上,手指摸到的是溼潤腥臭的泥,夾雜著一把枯黃扎手的茅草,手指緊緊的嵌入泥地,溼潤的泥土劃入手指甲,鮮血直流。
“一籠雞,不虧不虧,是個女的就行,讓兄弟好好享受享受……”,曹老頭的聲音傳來,望向梧桐的眼光帶著一絲貪婪,搓了搓手,一副口水直流的色鬼模樣。
曹老頭走近梧桐,看了看青豆苗似的身子,腥臭的口氣噴在梧桐臉上,讓人想吐,粗糙的手在梧桐身上慢慢摸索,一點一點探索著梧桐胸前的柔軟。
四十多歲的曹老頭一口黃牙,皺眉密佈的臉上滿是邪淫的笑容,伸手不斷在梧桐胸前的柔軟處揉搓,只覺得像是揉了一團棉花一樣,臉上邪淫的笑容越發厲害。
“你別過來……放開我……”,梧桐死命掙扎,雙手用力的護著自己的衣裳。
曹老頭聞言笑得更加猖狂,梧桐臉上的慌亂讓糟老頭子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快感,伸手把梧桐身上的衣裳撕得粉碎,瞬間把梧桐壓在身下。
“小嫩妞,雖然你是一個瞎子,不過老子不會嫌棄你的,幫老子生一個兒子,以後你就吃香的,喝辣的”,糟老頭子瘋狂的笑,雙手狠狠的掐著梧桐的身子,白皙的身子很快青一塊,紫一塊,佈滿了血跡。
梧桐拼命向後退,卻是退無可退,身上衣裳一件不剩,梧桐奔潰的大哭起來,喊道:“玉哥哥,救命啊,救命啊!”。
曹老頭聞言臉色驟然冷了下來,狠狠的用鷹爪似的大手把梧桐的雙腳掰開,露出女子最是私密的地方,燒紅的木棍帶著滾燙與炙熱在梧桐身上留下印記,所謂的曹老頭家族的標記。
“你是老子用一籠雞換回來的,一輩子都是老子的人”,曹老頭看著暈過去的梧桐冷冷的說道。
梧桐傷痕累累的身子讓糟老頭子提不起半點興趣,隨手把人鎖到了豬圈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