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黝黑的眸子深處似乎一直閃著星光,朦朧的夜燈下,只映出他一人模模糊糊的身影,接近午夜的時間讓這樣的對視頗顯得曖昧。
醒了的人並不鬆手,也不答話,扯住他的手甚至還用了一點力,歪斜的顧朗被拉進他懷裡,沒來得及出聲抗議,膨起的要害已經被握住。
“鬆手……啊!”被撫慰的驚喘讓喝止的聲音變了調,微微嘶啞的聲音洩露出觸不及防的愉悅,讓被撫慰的人及時閉上了嘴巴。
無法突破自己心理防線、大腦也無法給出任何反應的人,死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潰敗在一波又一波的情潮中,如同被蠱惑一般直勾勾的看著那雙在暈染的黃色燈光下閃耀著誘惑與妖異的眼眸,額頭上漸漸沁出汗珠。
如同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臉頰上都爬滿蜿蜒的汗水,處在極端痛苦又極端快樂的兩極地獄中的人悶哼一聲,在那雙伊甸園的蛇眸裡丟盔棄甲。
“摸摸我的……”濃重的鼻音帶著熟悉的高山松木香氣幽幽的鑽進耳膜,拂過印著深深咬痕的嘴唇。
鬼使神差的,任由被牽引著握住叢草裡昂揚的巨蛇,巨蛇的頭高高抬起,享受來訪者的討好與撫慰,骨節分明的手指搔颳著巨蛇的下巴,舒適愉悅讓它滿意的抖動求取更多。
雙目依然睜的大大的,因為長時間的注視而有些酸澀,原本似遠似近的奇異眸子逐漸放大,映照其中的自己越來越清晰。
自己怎麼會是這副模樣呢,粗重的呼吸,微啟的雙唇,似乎在向誰發出邀請,為什麼自己的臉頰紅成這樣……自己在邀請誰?渴求誰?
當一抹純露潤濕自己幹渴的唇時,要如何思考……不,不需要思考,本能已經讓自己索求更多,如貪得無厭的守財奴掉進巨大的滿是金幣的倉庫裡,反應遵從的是意識,而非理智。
多麼甘醇,多麼甜美……純露的清香是玫瑰的芬芳,池緣閃耀著誘人的光澤,讓人著迷沉溺。
被緊握的手傳遞著灼熱的溫度,滾燙是保留殘想的最後一絲星火,巨蛇愈加興奮,黏液塗滿自己的手心,催情的毒素透過面板,順著快速奔流的血液到達四肢百脈,心跳如雷……
巨蛇偶然遇見了同伴,對比自己的神采,同伴顯得如此的小心翼翼,探頭探腦。它很高興,熱情邀約同伴來享受僕人們的照料,僕人是如此的盡職,它們很快熟知起來,交纏著身軀表達互相的情誼。
巨蛇非常的興奮,相比而言,秀氣的同伴每一次往來都會讓它情不自禁的吐露黏液,它很滿意,滿意的不得了,很想讓同伴呆在這裡不走,你瞧,我的僕人多麼的知情識趣,多麼的通情達理,每一次的按摩都會自己最舒服的點上,從不會讓自己失望!
同伴並沒有回答它,確實,作訪的同伴太害羞,也太嬌嫩,明明很享受的輕撫都讓它顫抖著染滿紅暈。真漂亮,它想據為己有了。巨蛇一下挺起身來,高昂的鬥志讓它激情的噴吐黏液,志在必得。需要等一下時機,要在同伴最美的時候,一舉所得,它必須要有耐性……
啊!這一刻到了,當同伴終於向自己僕人的服務臣服時,它全身都變成豔紅色,熟透的身姿顫慄著,抽動著,一副待君採擷的模樣!巨蛇兇狠的竄出,一口咬住同伴的要害,盡情得讓自己的黏液塗滿同伴的全身。
同伴害怕了,它想退縮開,然而被咬住了七寸,抽身不能,巨蛇的攻擊太過猛烈,它不得不使出渾身解數,無論是求饒,還是獻媚……
巨蛇滿足了,它決定,要宣告全世界,這是它的戰利品。這是它最愉悅的時刻,當滿身都是它濃厚的□□時,同伴獻出了它最後一點本源,以示為奴。
鼻腔充滿了濃重的氣味,滿室交融著□□與曖昧。極度愉悅過後,身體疲累的無法動彈,大腦意識模糊,失去間距的眸子依舊看著身旁的人,迷茫而悵惘。夜很深了,當帶著花香的唇瓣覆蓋上眼眸時,他陷入了黑甜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