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零大人息怒。”
瀨的發言……比複讀機好一些……至少字的順序是換過了的……
“……”張了張口，心塞的零突然將視線放到了虎千代三人離開的方向，悠悠道：“瀨，我會讓你明白，有獨立意志支撐的人生才是真正的人生這句話的。”
“？”抬頭，忽閃忽閃的眨著眸子，瀨有些聽不懂，不過表情倒是比剛才生動了一些。
“越後都城是叫做春日山城吧？”不再多做解釋，零反而有些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
“嗨衣。”點頭，瀨當然是知道零沒說錯的。
“如果我們去那裡的話……”手腕再次搭到了刀柄上，零根本就沒有將目光放到瀨身上的意思，“那位虎千代也是要去春日山城吧？說了要見長尾晴景了嘛。”
“？”有些疑惑，瀨的神情突然有些激動，驚喜的看著零，趕緊點頭，“嗨衣！”
“嘛……也不是真的沒有自己的意志嘛。”視線在瀨激動的臉上掃了掃，零輕笑道：“走吧，春日山城。”
“嗨衣！”瀨……一秒就恢複元氣了……
“喂，拜託你注意一下，把那件外套披上。”捏了捏眉心，看著空門大開的瀨，零還是真的有些傷腦筋的……雖然乳量只能算是一貧如洗的微乳，但在這個時代……女性大v開襟什麼的，果然還是太過熱烈奔放了吧？
“誒？啊！嗨衣！”驚覺自己好像露出度有些偏高的瀨突然紅了臉頰，手忙腳亂的撿起之前零扔給自己的外套披上，低頭……
“走了。”招手，轉身，抬步，知道瀨會馬上跟上的零嘴角上揚……這個孩子…也會臉紅的啊~？
“嗨衣！”稍一趔趄，不過從小就接受過忍耐訓練的瀨還是瞬間站直，利落的跟上了零的步伐……不快的散步頻率。
“除了‘嗨衣嗨衣嗨衣’，瀨能說些別的詞麼？”偏頭，零莫名的看著瀨。
“零大人！粟米麻線！”瀨的神情……又變得忐忑起來……不知道是在擔心些什麼……
“很好，新詞出現了。”自我安慰性質的點了點頭，零的表情有些認真，“叫我零。”
“瀨不敢。”微微欠身，連同行都要落後零半步距離的瀨，又豈是能夠直呼這位新主人名字的人呢……
“這是命令。”零自然是有自己的辦法的。
“嗨衣……”沉默，然後，“零。”
“乖。”
在瀨逐漸適應著零的時候……
零……
好像也開始適應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