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凌天羽仰頭望著天空中的兩人，聲音肅穆。
辰哲眼神之中閃過一絲震驚，一絲不甘以及一絲震驚，再也見不到平日裡的嬉笑與悠閒。
一直以來，他都只將兩人當做自己的對手。
夜雲幽，凌天羽。
即便是南宮恆和穆銀雪，他也認為要差他一籌。
往日裡，他臉上總是帶著笑。
因為他將周圍的事情全部看做笑料，無論多大的事情，都對他沒有絲毫的影響。
因為他是辰哲，他是日後要執掌萬劍山的人。
只有倆人，足以與他爭鋒。
而且其中的凌天羽，更是一心閒散，沒有絲毫想要爭奪宗主繼承之位的念頭。
所以，這是他與凌天羽關係最好的原因。
因此，從根本上來講，只有夜雲幽是他真正的對手。
即便是夜雲幽，辰哲也從未想過自己會輸給他，他有著自己的自信，他不會輸給任何人。
但從今日開始，他臉上的笑容便是逐漸少了下來。
莫離“封子”，莫離擊敗南宮恆，夜雲幽已經達到靈輪圓滿境界，
以及現在，莫離與夜雲幽的戰鬥。
他的心中，竟然升起了一抹以往從未有過的情緒。
這種情緒，叫挫敗。
現在的他，不論是面對天空中的哪一人，都是必敗無疑。
他聲音有些低沉，雖然很不甘，但卻如實說道：“很強，我不是對手。”
凌天羽微微看了一眼他的側臉，心裡微微嘆了一口氣。
他知道辰哲是一個多麼自傲甚至自負的人，今天對辰哲的打擊，不可謂不大。
他凝視著天空中莫離的身影，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他第一次與莫離見面的情形。
洗劍塔。
那時候的他，便是知道這個師弟有些不凡。
但他沒想到的是，這僅僅一年的時間，那有些不凡的師弟已經成長到了這個地步，已經將他們這“五子”撇在了身後。
現在整個萬劍山，也只有天空中的另一道身影，能與其爭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