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李泉為何這麼對雪裟感興趣這件事,肖瀲並不想做什麼思考。
畢竟向來李泉都把自己當做親信來看,算是半個兒子了吧?
“肖瀲,你的病情如何了?”他終於停下了笑意,與眼神中的欣賞,開口問道。
“不算差,突然爆發出來的病,很難治了,但…好在我無牽無掛,離開也不怕。”肖瀲突然笑著道。
李泉看著他,只是問:“那個女子呢?你不是為了救她,破了相,差點丟了小命,上次還救了她的命?你真不打算有進一步的發展?”
他問的像是一個老大哥,更像是一個父親的角色。
肖瀲笑笑:“陛下你不是讓我參加霞丹公主的選婿嗎?為何又問這個?
我與那人並不合適,您給我個霞丹,我還能叫她年輕守寡,後悔一輩子。”
“這可不是地道的做法,等荊州事情平息,霞丹便會選人的,你要祈禱她沒有看中你才是。
那女子潑辣,不是個做妻子的料。”李泉聊了起來。
“說起蜀王帶兵,陛下可對荊州有什麼打算?”肖瀲問道。
李泉看了看他,緩緩答:“自然是收復,並且,力巴圖那個猖狂的傢伙,朕不會叫他留著了。”
“力巴圖可是羌國的戰神,完顏烈怎麼會捨得?”肖瀲問。
“他捨不得也要捨得,現在他們羌國連年的天災,朕的兵馬已經到了邊境。
只要他敢不合朕的意,便是國破家亡的後果,完顏烈那人終究還是老實,懂得取捨的。”
他說道。
外頭已經夜深了,太監端著一份蓮子羹進門,說是皇后送來的。
“陛下,皇后娘娘說了,今夜悶熱,叫奴才送一碗蓮子羹過來給陛下。”
“你退下吧!”李泉吩咐。看著那一碗冰涼的蓮子羹,皇后這是終於要和自己和好了嗎?
“皇后娘娘真是有心,看來陛下夫妻很是恩愛。”肖瀲道。
李泉似乎出神:“自太子死後,皇后久病。已經半年沒有與朕言語,這難道也算是恩愛?
我們不過是相敬如賓罷了,真正的恩愛可不是這樣。”
他曾經有過那麼一段時間的恩愛時光,那可是千金不換的。
“對了!太子的事情,你有沒有什麼頭緒?”李泉突然記起問。
看著他臉色陰沉下去。肖瀲想著回答還是要含蓄:“太子生前的那個妃子消失許久,已經查不到蹤跡了。似乎無處可查。”
“似乎?你的意思還是有希望的,他們都把朕當成傻子一樣!浩端怎麼會無緣無故就被流匪所殺?
這背後一定有人。你這段時間,盯著蜀王府,和蕘端,他們中定然有人知道真相。”
李泉憤怒的說著。
“是。”肖瀲答話,心中卻早已經和雪裟一起分析過,蜀王便是殺人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