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鐘塔山咧著嘴,然後帶著破曉計程車兵們上了大卡車。
而林壞和黃海億則是跟肖忠良走上了他的那輛大眾輝騰。
有大眾輝騰領頭,帶著三輛軍用大卡車直接使出了省城軍區大門。
路上。
原本大家一直都很安靜的,林壞打破了這場寧靜,說道:“肖參謀長,謝謝你今天來把我們領回去啊。”
“哼,要不是我今天調查清楚事情的原委,我跟你們說,我還真就不管你們了。”肖忠良沒好氣地說道。
緊接著,他又對著黃海億問了起來,說道:“張繼中有遺孤留下來的事情,為什麼不告訴我?”
黃海億將頭扭到一邊去,很淡定地說道:“當時我們接下那個任務的時候,我們的身份就是不被承認的,加上我們的任務失敗,我已經被部隊開除了,而小張他,自然也是被部隊開除了。”
“胡鬧。”肖忠良發飆了起來,“一碼歸一碼,你跟張繼中曾經都是我們狼牙最好的戰士,對於當年越南的那件任務,我真的很抱歉,那是上級的安排和命令,雖然你被逐出部隊,但是我一直都想給你提供幫助,是你自己拒絕了,現在還隱瞞著張繼中遺孀和遺孤的事情,我真的是不知道怎麼說你好!”
儘管林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也只能聽著。
“那現在你知道了,也不晚。”黃海億依舊面無表情的說道,但是手裡已經緊緊握住了拳頭,林壞能看得出來,當初黃海億經歷的那場戰役,絕對是一場不簡單的戰役,可能是他這輩子都畢生難忘的戰役吧。
“如果不是我調查了這件事情的緣由,知道是張繼中遺孤被欺負的這件事情,我還真的就不來救你們了。”肖忠良氣急敗壞地說道。
“好了好了,肖參謀長,消消氣,還是非常感謝您來救我們的。”林壞笑嘻嘻緩解了氣氛。
“哼。”
……
當天,宋劍和張夢嬌他們兩個人對王文君殺人那件案子連夜審理,同樣的,法醫也是對死去的那具屍體進行檢驗調查。
透過法醫的檢驗,很快就出了結果,死者的身上沾滿了一種華夏國內禁售的催情迷香,以及床頭附近搜尋到的一些印度神油,美國萬艾可等等一些齷齪的玩意,證明了死者當時是想要強jian受害人。
同樣的,宋劍和張夢嬌這邊對小芸與王文君,還有劫持小芸他們兩個的那個男人的口供中,完全確定了死者當時就是要強jian小芸,而王文君是屬於正當防衛,見義勇為,並且出事以後還是他自己主動報警的。
所以,案件當天晚上就已經破解了,宋劍也提交了完全對王文君有利的證據提交了上去,只要等待法院的審判了,畢竟,正當防衛歸正當防衛,畢竟最終還是殺了人,所以還是需要依靠法律的程式走一遍,只能說,儘可能的對王文君少判一些。
第二天早上。
中海市第一人民法庭。
林壞和雲霞,還有黃海億龍少周胖虎他們幾個,全部都來到了這裡。
自然,宋劍和張夢嬌作為這件案件的警方負責人,自然也是來到了這裡。
很快。
法庭人滿為患,已經開始開庭了。
法官還是相對來有人情味的,知道這件案情的來龍去脈以後,又看在了王文君還是一個孩子的份上,同時加上雲霞請來的幾個專業律師的辯解,同樣的,宋劍作為公安廳廳長,也能夠在旁邊提出意見,法官呢,也算盡了仁義道德,儘可能的對王文君從輕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