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擔心自己和唐右秋之前的良好關係會因此遭到破壞。
唐右秋好笑道:“怎麼會,那種男人之間的葷段子我怎麼會當真呢?”
“呼,那就好,”應覺曉長出一口氣,隨即憤憤道:
“這個韓林還真是不識好歹,我都放他自由了他不知道感激,反倒還上門來給我找事,回頭我一定要讓他好看!”
“好了,雖然冒犯到你了人家也只是開玩笑,教訓一頓可以,但是要注意分寸知道嗎。”唐右秋吩咐道。
“嗯,我曉得。”
……
偏廳之中,吳奇斟酌了一會兒才嚴肅開口道:
“韓兄切勿亂語,你這是對上師的褻瀆。”
他知道此時此刻唐右秋和應覺曉必然也在偷聽他和韓林的對話,所以,他只能選擇死道友不死貧道了。
看到吳奇這副認真的姿態,韓林卻沒有怎麼在意,依舊語氣曖昧道:
“吳兄你何必如此,反正上師又不在這裡,放心,就算是真的我也不可能會告訴其餘任何人的。”
吳奇臉上的嚴肅非但沒有因為這話而消退,語氣反而更加嚴厲了:
“韓兄,坦白跟你說,其實連我都不確定自己的府上有沒有上師的眼線。”
他沒有說假話,畢竟應覺曉本人就在他府上。
咕嚕一聲,韓林嚥下一口口水頓時失聲了,他的頭顱一下一下地扭動整個人彷彿變成了一個木偶,動作機械又僵硬。
良久他才壓低聲音道:“吳兄這種事情可不能開玩笑啊,會死人的!”
看著韓林滿臉的驚恐,吳奇意味深長道:“你這些天都沒有見到上師,那並不意味著上師沒有在你身邊佈下暗子。很有可能你府上的侍女,青城中的小販,甚至守衛軍中都佈滿了她的眼線。
上師是我們平時無法見到的,但是她卻能無時無刻地監察著我們的一舉一動;
我甚至懷疑,只要我們嘴上念出上師的名號,上師就能夠有所感知從而在千里之外將目光投注過來;
上師看似不存在,但其實她無處不在。”
聽著吳奇用低沉的聲音緩緩述說,尤其是聽到最後一句的時候,韓林深深地打了個寒顫,既有種自己是在聽鬼故事的荒誕感,又對上師的恐怖實力有了一個全新的認知——上師就是仙人一般的存在!
其實若是換一個人來跟他說這些話,韓林一定會覺得對方是個瘋子。
但是現在說這話的人是吳奇,這是一個少年天才,年紀輕輕就已經突破到了開竅境界,這樣的人都是驕傲的,不可能輕易向別人低頭,更別說是用自己來襯托別人的強大了。
所以真相只有一個——吳奇說的是真的,上師的確恐怖至極!
與此同時,臥房之中,應覺曉正瞪大了眼睛,嘴裡無意識地喃喃自語道:
“我有這麼厲害嗎?
只要念出名號就能有所感知,並且在千里之外將目光投注過去,這,這是大帝境界都無法達到的威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