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地沒錯啊,”唐右秋大大方方地承認了,“而且我聽他的意思,應該是從我們倆成親之後不久就開始懷疑了。
據他親口所說,當時他以為我是某個大勢力的傳人,還因此而故意跟蹤過我,想要調查出我背後的勢力來。”
說這些話的時候,唐右秋的臉上滿滿都是幸福的笑容。
她深知吳奇是因為在乎她,所以才會做出這些行動,唐右秋甚至能夠想象出當時吳奇鬼鬼祟祟的模樣,一時間不由得笑出聲來。
“啊,可惡啊。”應覺曉內心哀嚎一聲。
她本來還想透過這個問題來讓姐姐也尷尬一下,好找回心理上的平衡,但是誰能想到人家夫妻之間竟然以此為情趣呢?
在唐右秋輕柔的聲音裡,二人緩緩走回了城主府。
第二天早晨,吳奇賴床到很晚才起,不出意外地發現枕邊已經沒有唐右秋的身影,沉吟了片刻開口說道:“來人。”
秋月聞聲推門進來:“老爺您也什麼吩咐嗎?”
看到秋月的身影,吳奇頓時詫異了:“怎麼是你,應覺曉呢?”
“夫人帶著覺曉姐姐離開了,所以才讓奴婢來伺候老爺。”秋月解釋道。
“可惜了。”吳奇感嘆一聲,他還想著讓應覺曉為自己更衣,捉弄她一番呢。
就在這時,他聽到吱呀一聲,房門再次被推開,唐右秋帶著應覺曉走了進來,對秋月吩咐了一句:
“好了,你先出去吧。”
待到秋月退了出去,她才重新看向吳奇,眼神玩味道:
“夫君,你剛才說可惜了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很想讓覺曉繼續服侍你?”
唐右秋的聲音很是溫柔,但吳奇卻是瞬間汗毛直豎,察覺到了危險的味道,知道若是答不好今晚怕是無法上床睡覺了。
在這種情況下,回答是那肯定是找死,回答不是的話又顯得有些氣弱,吳奇思忖了一會兒才開口道,雖然他也知道思考本身就很危險:
“沒有的事情,一門聖女算地了什麼,能有一位女帝做為妻子,我還在乎什麼聖女呢?”
說著,吳奇一把將唐右秋拉到了懷裡,直接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巴。
應覺曉一見這陣仗,連忙自覺捂臉退了出去,不一會兒,她就聽到房間裡傳來熟悉的節奏。
過了許久,房間裡才雲消雨歇,吳奇看著宛如小貓般蜷縮在他胸口的唐右秋,不由得感概前世一句名言的正確性:
對付吃醋的女人,不能用說服的方式,
而是要睡服!
……
入夜,摘星樓上,楚思摩正來回踱步,顯得有些心緒不寧。
事實上他也的的確有些心緒不寧,因為最近得到的一個訊息,猶豫著如果到時候那位大能前輩來詢問的話,到底要不要說出去。
然而下一刻,他一轉身就看見原本屬於自己的位置上,正坐著一位氣度淵深的年輕男子,正是他所心中所想的前輩。
這突兀的出場方式,直接將楚思摩給嚇了一跳,下意識向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