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聖然沉吟道：“除非他之前保留實力了。”
“我知道了，你也不用想太多，”宋文曜安慰道：“各人自有各人的緣法，做好自己最為重要，不要希冀那些本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是，師尊，我明白的，先輩的祖訓弟子一直謹記著。”張聖然低頭道。
雖說踏空山是玄元界傳承最為久遠的勢力，但是在這漫長的歲月中，知曉打破極限的秘密的並非只有他們一家。
當然了，其餘的都是模糊知道有這麼一種特殊的境界，更別說是達成的方法了。
根據踏空山記載的歷史，在天帝之後，青帝等後來五位打破極限者的特異之處，在低境界的時候就被某些有心之人發現了。
他們為了得到青帝等人身上的秘密，使出了種種齷齪的手段對青帝等人進行迫害，不想讓他們成長起來。
但是這些人最後非但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反而在青帝等人成長起來之後被滅了。
青帝等五位都是橫空出世的無名之輩，但是崛起的速度都非常迅速，不但能做到同階無敵，其進階速度更是快地嚇人。
甚至比天帝都要快，簡直就是怪胎。
自從踏空山的先輩目睹青帝抬手滅掉了當初迫害他的聖地之後，就傳下了一條祖訓：
“不要招惹那些打破極限之人，只可結善緣，不可種惡因。”
就是因為遵守了這條祖訓，踏空山才能傳承這麼多年而不倒。
也是因為牢記這一點，他當時也沒有對那個吳奇起什麼想法。
“那我就放心了。”宋文曜點了點頭，道：“身為修者自身才是根本，你沒見那五位大帝連自身勢力都沒有組建嗎。”
“是，師尊。”張聖然行禮後正要退下，忽地腦海內有一道靈光閃過，脫口而出道：
“師尊，如果徒兒記得不錯的話，青帝那五位在成帝之後好像都沒有留下自己的傳承？這是為何呢？”
“你說的這個問題我也考慮過，但也是百般不得其解，”宋文曜道：
“那五位都只是在這世間留下了血脈，但沒有留下傳承，據記載，就連他們的後代都不會他們的功法。”
“奇怪的不止這一點，”張聖然此時又想起了更多：
“那五位中好像有四位都是貪花好色，妻妾成群之輩，按理來說這種心智不堅定之人又怎麼能夠成就至強呢？
難不成他們的道心都是‘好色’？這也太巧合了吧？”
“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有些不對，”宋文曜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
“但誰又能知道呢，那種亙古少見的強人又豈是我們能夠揣測的？”
張聖然不再多說什麼，只是心中的好奇久久不能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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