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吳奇睡到自然醒來,睜開眼卻發現身邊空空如也,從床上下來之後熟練地張開雙臂,同時問道:
“秋月,夫人呢?”
秋月一邊為吳奇更衣,一邊撇了撇嘴:
“夫人一早就起來去校武場修煉去了,不像老爺您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吳奇斜眼瞪了秋月一眼:“嘿,小丫頭你是越來越放肆了啊,忘了之前說的兩罪並罰了?信不信我隨時換掉你。”
其實以他如今的修為一天睡一兩個小時就夠了,但是上輩子一大早就要睡眼朦朧地起床擠地鐵的生活給他留下了深深的陰影。
所以就像是想要彌補以前少睡的覺一般,吳奇每天都要睡到自然醒。
秋月抿了抿嘴唇,可憐兮兮道:“老爺如果真要這樣做的話,那奴婢只能去跟夫人哭訴了。”
“哎呀,”她突然伸手捂住嘴巴,彷彿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萬一奴婢心情悲痛之下,一不小心透露了您昨天想要偷窺夫人洗澡的事情那可就遭了。”
吳奇的嘴角抽搐了幾下,然後換上了一副笑臉:
“哎呀呀,秋月你這麼機靈的丫鬟老爺我怎麼會捨得換呢,從今以後,誰要解僱你我就跟誰急。”
“謝謝老爺,奴婢就知道老爺最心善了。”秋月笑嘻嘻道。
呵呵,以後非得讓你見識見識我壞起來是什麼樣的……吳奇翻了個白眼:“我這裡不用你伺候了,你去夫人那裡吧,端茶送水啥的。”
“是,老爺。”秋月福了一禮就出去了。
……
吃過早飯,吳奇照例帶著大黃外出巡邏一番,隨後回府來到校武場。
只見唐右秋正以五心向天的姿勢坐在一塊蒲團上打坐調息。
吳奇帶著大黃走了過去,指著唐右秋對大黃道:“記住大黃,這就是你的女主人了,以後除了聽我的話之外也要聽她的話,知道嗎?”
大黃一眼就認出了這位女主人就是當初那個厲害無比的女人,於是連忙“汪汪”兩聲,以表示自己知道了。
外界的聲音將唐右秋從入定中吵醒,她第一眼就看到了身前的大黃,下意識眯起了眼睛:
“狼妖?”
大黃頓時打了個哆嗦,從這一眼當中,它感受到了一種生殺予奪的威嚴。
它心裡很是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