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正濤現在是保外就醫的狀態下,如果犯事讓他們抓到,他就還要回去受罪。
這一年多的日子可不好過,在裡面吃不好,還睡不好,有時候還要捱打。
如果不是後來有人保護他,他可能早就死在裡面了。
“濤哥,你別生氣,這次不過是那個賤人和小賤蹄子運氣好罷了!”花嬙穿著一身貼身的旗袍,走到唐正濤的身後,緊緊的抱著他。
唐正濤最受不了的就是看到花嬙穿旗袍,即便是她都已經上了年紀,依舊是那麼的妖嬈,讓他心蕩漾。
轉過頭狠狠的吻了吻花嬙的紅.唇,才笑道,“你這個小妖精,我都快被你榨乾了。”
“那你還有心思想那兩個賤人?”花嬙不滿的唐正濤的懷裡退出來,一臉的不滿。
唐正濤早就被花嬙給勾走了魂,這個時候還哪有心思管溫蘭君母女的事情了。
彎腰將花嬙抱到了裡屋的床上,“不想她,我只想你。”
“等下,這裡還有他交代的任務。”
花嬙推開了唐正濤,將手裡的紙條放在了他的面前。
她就知道,只要自己稍微的動動手指,溫蘭君就必輸無疑。
即便是他們結婚了,又如何?最後唐正濤不還是躺在她的身邊?
“你覺得我現在還能停下來麼?”
唐正濤將任務放在了一邊,專心幹自己想幹的事情。
——
唐熙寧在手術室的門口等了四個小時,終於等到了紀淮書從手術室裡走了出來。
“放心吧,伯母沒事。”
紀淮書原本就很累了,又強行上手術檯進行了四個小時的手術,現在體能已經到了極限了。
剛說完,就單膝跪在了地上。
一旁跟出來的護士差點嚇壞了,“院長,你剛結束完一個五個小時的手術,又來了四個小時。你不要命了麼?”
“我沒事!你回去吧!”紀淮書看了看唐熙寧,心虛的低下了頭。
不是他想逞能,而是他很少有機會能夠為唐熙寧做什麼。
這次是他力所能及的範圍,當然要為她做些什麼。
唐熙寧聞言冷著臉將人從地方扶起來,到一邊的凳子上坐下。
將隨身攜帶的糖塊,拿出一塊塞在了紀淮書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