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玩……折了?祁玄墨現在都病入膏肓了麼?
起床收拾東西,帶上那本鮮紅的結婚證,就去了醫院。
在樓下,唐熙寧坐在車裡,給冷檜打了電話。
“師兄,去年你辦理我和祁玄墨離婚的案件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唐熙寧原本覺得祁玄墨說的是絕對不可能的。但她想起了前幾年的一個案子。
因為男人在離婚手續上動了手腳,所以拿到了的離婚證是假, 最後妻子和別人結婚的時候才發現。
祁玄墨在恆城的能力這麼大,如果他做了什麼手腳的話,那他們確實有可能還是夫妻關係。
冷檜篤定道,“沒有異常,是按照正常的程式走的。我去了民政局,你的離婚證是有記錄的。”
有了冷檜的話,唐熙寧也底氣十足了。
紀淮書已經告訴她祁玄墨的病房號了,她一路暢通無阻的就上去了。
推門而入祁玄墨靠半個身子支撐著,臉色慘白的伸出一隻手,顫顫巍巍的去拿桌面上的水杯。
唐熙寧感覺自己好像被騙了。
祁玄墨剛剛做完胃部的手術,傷口還沒長好呢,怎麼可能威脅到紀淮書的性命?
為了自己,竟然連師妹也能夠出賣。
沒有人性!
唐熙寧轉身想走,但想到來了,就面對面的兩個人把話說清楚。
又回到病房裡,祁玄墨端了一杯水,卻沒拿住,杯子掉落在地上,玻璃杯瞬間成為了玻璃渣。
“躺好!”
唐熙寧嫌棄的白了祁玄墨一眼,走去一旁的衛生間,拿出掃把將地上的碎片都收拾好。
“祁玄墨,我們談談!”
祁玄墨一雙漆黑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唐熙寧,動了動乾涸的嘴,聲音沙啞道,“能幫我倒杯水再……咳咳,談麼?”
唐熙寧不想管,但祁玄墨這個樣子,擺明了就是不喝水,是堅決不會和她談的。
本來是來談判的,怎麼卑微的變成了個保姆?
但看著祁玄墨這個生活不能自理的樣子,她還是心軟了
算了,就當做是她母愛氾濫吧。